真的很难说清楚这种爱好到底是他本来就有,还是杜宾出现后才有的。
不过这个问题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无论开始怎么样,后来的周尔冬的确也开始喜欢这种小游戏了。
他后来只对一个问题有疑惑:
杜宾这样做,到底图什么呢?
*
“冬冬…”
意识回笼,周尔冬的视野里,杜宾正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他
() 手中的钥匙。()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已经快超过24小时了,某种意义上他的自制力还是挺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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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啊。”
男人连连点头。
周尔冬拿食指的指关节勾着钥匙圈晃悠了一会儿,作出一副要递给他的动作,却又在他真伸手来接时猝不及防松手了。
一阵清脆的响声,
钥匙掉在地上了。
“捡起来。”发烧的周尔冬嗓音比平时多了几分性感的暗哑,他似笑非笑的补充道,“不能用手。”
戴上那东西也是杜宾自己愿意的。他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不知道戴上以后的后果会是什么样呢?
自己的全部自由都会都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小孩牢牢掌控,就连最基础的排泄和简单的触碰都做不到,一切都得得到允许。
但他还是同意了。
“真听话。”
在周尔冬看男人把钥匙圈咬起来以后,又将目光移动到墙壁的挂钟上,“作为奖励,这次……就给你四分钟的时间吧。”
比之前多了两分钟呢。
周尔冬想着自己可真仁慈啊。
*
四分钟的时间听起来好像很多一样,实际上时间已经非常的少了。
如果有泌尿外科的医生在那里的话,或许会解释得更加清楚一点。
——通常患者憋尿时间较长后,会引起膀胱过度充盈,从而导致排尿时出现残余尿增多、排尿不尽,甚至无法排出的情况。
考虑到这些情况,所以他们之前的定的时间也就不会超过10个小时,一般来说,从早上出门再到下班回来,也就八九个小时左右。
而这一次,的确是太长了。
*
不过即便如此,杜宾也还是在墙上挂钟的分针走到第四个小空格之前重新回到了周尔冬跟前。
当然,一起回来的还有三把钥匙。
周尔冬半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见他回来以后,很自然的伸手从他那拿走了钥匙,重新放进了裤子口袋里。
“困了吗?”
彼时困得已经不想讲话的周尔冬直接朝着杜宾伸直了手臂。后者明白了他的意思,俯下身子将其抱起。
周尔冬顺势把脑袋靠在杜宾的肩膀,两个胳膊挂在他脖子上,半虚着眼睛,耳边是杜宾温言问候:“去卧室睡一会儿吧,晚上想吃什么?吃清淡点吧,喝粥怎么样?”
周尔冬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
没一会儿,卧室到了。在杜宾将他小心翼翼放在床铺上时,周尔冬垂下来的手无意中碰到了杜宾胯骨的位置。
隔着一层西装裤的布料,他能明显触碰到冰凉的皮革材质的边缘,他又重新把那件穿回去了。
是啊,周尔冬一直都非常满意杜宾这种自觉性,压根都不需要自己多说什么。哪怕穿着一定不怎么舒适,但因为想要另一个人开心,所以自己的感受便成了其次。
说到底也是因为这层原因,所以哪怕在炎热的夏天,出门在外的杜宾也几乎很少穿清薄的夏装,从来都是长袖长裤,不就是担心其他人看出来吗?
入睡前,周尔冬听到了杜宾的声音:
“…一直都穿着呢。”杜宾注意到了他手的位置,侧过脸拿脸颊蹭了蹭他有些发烫的额头,“所以…不要离我太远,好吗?”
周尔冬的生日在六月底,高考在六月初。也就是说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到时候他不仅要过十八岁的生日,还要参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试,以及…填志愿。
杜宾一直很想知道他会填哪里,但周尔冬一直没说,他心里也一直没底。
周尔冬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平缓,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
“没事…你去哪,我都会跟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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