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一个品种吧。
“关于那个万悲教的事情,在来到这里之前,咒术协会的人跟你说了多少?”石狩义平开口道,并没有回应你的这个问题。
“她说了一遍,我自己也看了一遍。不是说有自称圣主仆从的家伙跑到这边来传教了吗?不出意外就是当时逃走的那名诅咒师——”
“是这样没错。”石狩义平点了点头,即使在不久之前才被你不客气地对待过,面上也依然不见任何愠色,很尽职尽责地为你解惑说,“你知道天元对于咒术界最大的意义是什么吗?”
“还能是什么。”你对他的这个提问感到莫名其妙,“不就是结界术吗?”
“是的,就是结界术。”
石狩义平说,伸出手在空中比划了起来,仿佛面前出现了一张无形的地图。
“天元所布下的四大净界,分别位于皇居、薨星宫、飞驒灵山、京都山国御陵,是能够压制咒灵、大幅度提高本州岛辅助监督结界术精度的一种结界。”
“但是北海道的结界与本州不同,并非天元所设下。”
“你面前的这道结界自古以来便伫立在这里,是很久以前阿依努一族饱受苦难之时,起到庇佑与抚育生灵的结界。”
“而就在不久之前,这道结界第二次被人闯进去了。”
听到这里,你眸光微微一动。
“第二次?”
“是的。”他说,“之前还有一次,就是你父亲与母亲失踪的那一次。”
“这两次有什么不一样吗?”你问道,“这道结界很厉害,所以一般没有人能进到这里来,是吗?”
“是的。”石狩义平说,为你的猜测而点了点头,“除非是被阿依努族庇佑和接纳的人群,不然一般人是无法进入到这片结界里的。因此当年我们就曾有过猜测,那个闯入结界的家伙,一定是一名不亚于天元的结界术高手
。”
不亚于天元的结界术高手啊……
原作里有这么一号人吗?
你皱着眉认真地思索了起来。
但是很遗憾,你关于原作的了解只截止到穿越时的2021年,后续关于这个世界的走向,你其实是完全不知道的。
因此你并没能思索出个所以然来。
这一点不禁让你感到有些泄气。
而石狩义平并不能感受到你此刻的心情,他在介绍完当年的背景情况以后,便话锋一转的向你提议道:
“蝶蝶,你在这里施展一下结界术试试。”
他的话多少打断了你一点关于穿越前世界的回忆,你下意识地掐了个手诀,说:“这样吗?”
话音刚落,金色的方形结界拔地而起。
跟之前交流会上打京野时所用过的lv.1结界术不同,你此刻的结界厚度明显比那时要强出了不少,肉眼可见的可以感知到一股强大的咒力信息。
身边的石狩义平伸出手打出一道暗紫色的咒力光芒。这道凛冽的咒力攻击击中了结界的内壁。然而却连一丝裂纹也没有产生。
你‘咦’了一声,当即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你说,你明明记得自己拉胯的结界术基本上重重地磕一下也就碎了,所以已经很久都没有给它刷过级了。基本处于一种半放弃的状态。只偶尔用来套低级咒灵麻袋带回去给硝子解剖时才会使用。
“你的结界术水平在这片土地上会得到加强。”石狩义平说,示意你将结界撤掉,两个人一起继续往这片古老结界的深处走去,“你的结界术本就跟天元不属于同一个体系,这也是为什么北海道咒术师很少去本州的原因之一。”
“是地域加成的问题吗?”你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实在是觉得很奇妙,“就像游戏里那样,只要留在北海道,就会一直有一个结界术加强的buff?”
“我不太理解你说的buff是什么,但应该就是你说的那样吧?”石狩义平也不是很确定地说,“总之,北海道的咒术师们去到本州岛以后,实力往往都会有不同程度的下降。我们猜测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就是天元的结界术。因此那段时间跟咒术协会的关系很僵硬,双方基本上是互不来往的状态,甚至可能还有仇。”
“这样啊。”你轻快地行走在柔软的草地上,背着手眨了眨眼睛,“这个我懂!感觉就像是对阿依努族的制裁体现在方方面面嘛!会觉得生气也是应该的啦——”
“你能理解这一点就再好不过了。不过现在,我们跟协会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跟那个时候相比已经好了不少呢。”
“‘好了不少’,指的是‘手写申请令也不一定被通过’、‘之前协会派去北海道调查的咒术师全都被赶回来了’吗?”
石狩义平:“………………”
石狩义平微笑道:“总之,我们这里有北海道术师专属的结界术卷轴,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随时取调翻阅,
不懂的也欢迎来问我。”()
“你是在转移话题吗?”你说,“不过也行吧,那我考虑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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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难得啊,”石狩义平说,“所以会长他才希望你留在北海道,要是回到东京那种地方,你的结界术还会变得跟姊妹校交流会的时候一样烂——”
“喂,你这家伙说话能不能客气一点?别忘了我可是未来的咒术连会长啊!”
“好的,那请当我没说过好了——来这边。”
这个名义上似乎好像把自己真当成你叔叔了的家伙带着你走到了结界中心的位置。
跟刚刚结界里所看到的景象完全不同,你意外地发现这里的土地竟然全部都荒芜了。
大约一整个高专操场大小的土地全部都裸露在眼前,就像是完全荒漠化了一样,就连草根都无法寻觅到。
“这是——”
“这里的力量已经全部被吸收了。”
石狩义平说着看向了你。黑色的眼睛在阳光下一如老会长那般,似乎泛着点点的浅色金光。
“蝶蝶,你觉不觉得这里很熟悉。”
“……什么意思?”你说,心中突然隐隐意识到了什么,皱起眉有点警惕地望了回去。
“因为这里是你曾经生长过的地方。”
石狩义平说,蹲下/身摸了一下荒芜的土地表层,似乎对于接下来即将要开口的事情也感到为难那样,脸上露出了一点感怀与悲伤的神色。
“这么说出来可能会让你很难接受……但你有没有想过,在这之前的十六年里,你其实一直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中呢?”
***
“虚假的世界?”
东京咒术高专,一年级教室。
硝子手里拿着半罐没喝完的咖啡饮料,有点惊讶地重复了一遍五条悟手中纸质资料上的文字。
“京野家的术式原来是这种东西吗?之前蝶蝶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以为只是单纯的幻境之类的。”
“也不能说完全不对吧。”五条悟说,整个人仰躺在两名同期中间的椅子上,散漫地用手指弹了一下洁白的纸张,在教室里发出一道清脆的‘噗’声。
“迷梦、幻梦、幻境……不管什么都好,这群家伙的术式核心是‘虚假’,而术式效果则是将虚假的东西影入现实。哈,听上去就好像是白日梦做多了耶。”
“所以这跟蝶蝶同学的任务有什么关系吗?”夏油杰坐在他旁边,多少有些纳闷地说,“我还以为你会关注北海道阿依努族的事情呢,结果却突然把京野凉未的家底给刨出来了吗?”
“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嘛,”五条悟说,“家里人打扫卫生的时候放走了臭虫,觉得很奇怪,就让他们详细说明了一下情况,结果才知道这家人的术式竟然这么有意思啊——难怪看不上禅院家的领导了。倒是也蛮正常的欸。”
“京野凉未跑到哪里去了。”硝子说,“他虽然已经被咒术协会除名了,但还没有被完全视作是诅咒师吧?五条家
() 就这么出手是不是不太好——”
“又没有说要杀了他。”五条悟说,“姑且给他点教训,让他后半辈子都老老实实缩在家里不出来就好了,可没想到却直接杀死了家里人逃跑了耶,现在已经彻底变成诅咒师了哦!”
“所以他跑到哪里去了。”
“这我哪知道,大概率是躲起来了吧。”
“真的不会去找你或者蝶蝶同学报复吗?”夏油杰也担忧地询问道,“毕竟他的手也跟蝶蝶同学有关系——”
“他能去哪里报复,高专吗?”五条悟挑了挑眉,好像听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笑话似的,“诅咒师就连高专的大门也进不来欸——你们两个在想什么呢?”
“可是蝶蝶现在不是在北海道吗?”硝子说,“那里好像没有天元大人的结界,感觉不比本州岛安全呢。”
“说起来,悟好像从昨天起就一副完全不担心蝶蝶同学的样子,现在想想还真是很奇怪啊。”
“怎么说?”硝子同样挑起了眉,“这是因为求爱不得而彻底黑化了吗,想着对方吃了苦头也许就会想起你的用处——”
“在说什么啊。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老土。”
五条悟说,有些无语的将白纸从脸跟前拿了下来,露出那张即使戴着墨镜也难掩其光华的伟大的脸。
他先是嗤笑了一声,然后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对着两人晃了晃,很是得意地说道:
“以为老子是你们吗?担心都只挂在嘴上的——冥小姐从昨天起就在帮我传递那家伙的消息了好不好。她会不会有危险,老子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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