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忠瞪大眼睛仔细看了半天,庆幸道:“幸好邀请了你出来,要不然光凭我们,估计得绕半天,才能凭运气找到。”
野化家猪的窝跟传统的兽窝不同,它们一般走到哪吃到哪,累了就在一个地方停下。
时闻判断比较容易找,是因为这蹄印还新鲜。
它们肯定没走远!
既然有了线索,大家便不在路上耽搁,而是埋头苦走。
山上刚下过雨不久,路又湿又滑,哪怕再好的防滑靴,都不一定能防住。
燕克行领了一杆枪,护在时闻后面。
时闻每次快要摔倒,燕克行都能精准地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拉起来。
走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果然在一个山
谷里看见了四大一小六头野化家猪。
时闻早就料到了野化家猪会很大,却没想到它们大成这个样子。
一头头长着厚鬃毛,长獠牙,肚皮胖得几乎要贴到地上,远远看起来跟一座山一样,带着猛兽特有的狰狞。
时闻看着它们,就感觉到了危险。
周宏忠他们倒只有兴奋。
周宏忠转过头来,也不知道是问燕克行还是问时闻:“打吗?”
燕克行点头:“打。算我一个。”
周宏忠便另外选了四个小伙子出来,各分配了一头野猪,他自己也端起了枪:“燕教授,我打那头最大的,你打那头第一大的?”
燕克行点头:“都行。”
时闻没想到燕克行居然会用枪,不仅会用枪,动作还非常标准。
只见他瞄准厚,修长的手指扣在扳机上,轻轻一扣,随着六声巨大的枪响响起,底下的野化家猪群爆发了巨大的哀鸣声。
时闻感觉耳朵被震得嗡了一下,这才回过神,将目光从燕克行身上移开,看向了底下的野猪群。
最大的那头野猪和第一大的那头野猪都被一击毙命,剩下的四头,有两头重伤不能动,两头轻伤,受惊狂奔。
其中那头大的轻伤野猪就朝他们奔过来,奔跑的速度非常快。
要是让它撞上,后果不堪设想。
时闻心中一紧,还没来得及提醒,燕克行又端起枪,“砰”、“砰”,干净利落地两枪,直接结束了那两头野猪的性命。
好家伙!
时闻的目光几乎无法从燕克行冷静的脸庞上挪开。
没想到燕克行居然是神枪手!
与此同时,周宏忠也补死了那两头重伤的野猪。
四大一小六头野猪全都在这了。
周宏忠带着人一一检查,对燕克行和时闻说道:“很明显的野化家猪的特征。”
燕克行拍照:“嗯。”
野猪和野化家猪完全不一样。
野化家猪虽然也长得很狰狞,但它们的獠牙没那么长,毛发没那么厚,看起来还残留着肉猪的清秀。
野猪就长得狰狞可怕多了。
这几头野猪确实具有非常明显的野化家猪的特征,时闻觉得,即使不是非常专业的人士,也不可能看错。
他们的车开不过来,只能人工将六头野猪抬出去。
无论如何,留在这里肯定是不行的。
野化家猪留在这里,腐烂之后会形成巨大的污染源。
抬野猪这种糙活不用时闻和燕克行动手。
时闻只需要寻找下一群野化家猪。
野化家猪一般集群行动,这大大降低了时闻寻找的难度。
他们往深山里走,很快,时闻找到了另一群野化家猪。
这是一个更大的族群,足足有十三头,十大三小。
对于有枪械的他们来说依旧算不上难题,大家一起出手,很快把
这十三头野化家猪也解决完了。()
唯一的难点就是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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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宏忠带的人实在搬不动了,他只能打电话摇人过来。
时闻的效率远超周宏忠预料。
周宏忠原本还以为他们会有一个比较艰难的寻找过程,所以带的人比较少。
没想到找到后面,时闻直接拿地图,估计了一下本群野猪的大概活动范围,打掉本群野猪后,直接带着他们出山,开车离开这个范围,重新开始寻找。
刚开始时大家还挺紧张。
到后面,他们见惯了时闻无往不利的样子,便跟着放松下来。
这次实在太过顺利,到后面,主枪手往下退,其他这次没打过枪的人顶上,在主枪手的监督和指导之下,开始瞄准前面的野化家猪。
时闻也得到了开枪的机会。
燕克行站在他边上,帮他调整姿势,腰怎么放,脚怎么放,枪举到什么位置,通通需要调整。
时闻站在原地,兴奋地配合着燕克行的动作,该抬手抬手,该动脚动脚。
燕克行的动作非常绅士,调整他腰部动作的时候,没用手掌,而是用手背轻轻一推。
时闻现在全身心都在前面的野化家猪上,压低声音转头在燕克行耳边问:“可以了没有呀?”
热气喷出来,直接喷到燕克行的脖颈上。
燕克行顿了顿,站到他身后,以一个半环抱的姿势,扶住他的手臂和手里的枪:“听我指挥。”
“好!”时闻紧张地应声。
燕克行:“试着瞄准。”
时闻立刻将注意力放到前方那头野化家猪上:“瞄准好了。”
燕克行轻轻挪动着他的手臂:“这个才是准的。好了,扣扳机。”
时闻顺着燕克行的话,用力扣下去!
“砰——”一声巨响,前方的野化家猪应声而到,枪支的后坐力顶上时闻的肩膀,直接将他顶进燕克行怀里,撞上燕克行坚硬的胸膛。
霎时,燕克行身上独有的那点香味像雨雾一样腾起来,将时闻完全包裹住。
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个拥抱。
时闻一时间难以分清楚,胸腔里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是因为成功打出第一枪多一些,还是成功和燕克行第一次拥抱多一些。
他怔住了。
下一刻,燕克行的大掌捂了上来,轻轻在他双耳边上揉了揉,低声问道:“是不是有点响?”
燕克行掌心的温度如此明显,时闻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烫得烧了起来。
时闻说道:“是有点烫。”
燕克行微微露出疑惑的表情。
时闻:“……”
天,这牛头不对马嘴的。
时闻心中一阵绝望,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我说枪管有点烫。”
燕克行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轻轻接过他手里的枪,扣好保险栓:“是有点烫,我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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