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回过神,就这么矛盾地在这个位置不上不下地坐了很久……
那时,她也不知道这种心情到底叫做什么,
() 但是就算会让她心情不好,她也常常情不自禁地从这扇窗户望过去。
大多数的时候,她总能看见多余的人,所以连带着每次看见黎北脸色也不太好。
她总是想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但是她这方面一点经验也没有,想了很多年,直到很后来某一天,她才想通那是什么……
但这么多年过去,想起那副画面还是可以让她不爽。
白予熙皱眉。
任轻秋不知轻重地拉了一下她的肩膀,
“哎,所以说,其实你以前每次来图书室,其实都是来看我的了?”
白予熙就是知道任轻秋要嘚瑟所以才不想说这些的,但是沉默许久后,她不理这人直接转过身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想回去了。”
任轻秋直接跟在了她的身后,一副嘚瑟的样子,
“偷偷在这么远的地方看着我,动不动就举报我,在我面前刷存在感……可以啊,白予熙,还藏得挺深啊。”
白予熙什么话也不说地往前走。
任轻秋越想越好玩,看着白予熙就笑了出来,
“哎,你就这么喜欢我啊?”
任轻秋还没有说完,白予熙就认真地看向了她,
“闭嘴。”
任轻秋嘴唇一勾,“不闭,我就要说。”
白予熙懒得理她,又开始往前走。
任轻秋跟着白予熙走了过去,大有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咳咳,当年有小朋友装成一本正经的样子打小报告,实际上小小年纪啊,不学好,搞暗恋!”
“你嘴硬也就罢了吧,被你喜欢的人那可就惨了,天天都要被你举报。”
任轻秋好像很委屈一样地撅起嘴,实际上嘚瑟得不行。
白予熙不想理她,只是低低冷哼了一声,“那也是你活该。”
任轻秋笑了出来,低着头凑到了这人的耳边,
“是活该被你举报?还是活该被你喜欢啊?”
白予熙皱眉,冷冷地伸出手朝着任轻秋的下巴伸了过去。
任轻秋一下子笑着躲过了她的手,压低声音在白予熙的耳边念了一句,
“敢做就要敢当,怎么?白上校你敢暗恋,不敢认啊?说不过就打人,你今年几l岁啦?”
白予熙停了一下手。
想想她们两个人,两个人肩膀上挂的章哪一个军衔拿出来都可以让这里随便一个人敬礼了,还这样像两个小孩一样你捶我一拳我还你一下的,实在是让人不好意思。
但是任轻秋是不要脸的,所以根本就不怕,还接着问道:“你在这里看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啊?”
白予熙看向了任轻秋的眼睛,一下子又想起当初黎北和孔祐希站在一起的样子,心里面有些不爽起来,想着她扣住了任轻秋的手,把任轻秋拉了下来,有些生气地咬在了任轻秋的耳朵上,
“你管我想什么。”
任轻秋被她咬着,一下子就想明
白了这人的逻辑,不禁笑了出来,
“我家领导从小就喜欢吃醋,这些年没气出病来真的是不容易……”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最后坐上军用车回到了北部。
看着东部的景象慢慢远去,白予熙朦朦胧胧地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了很多事情。
她也经历过很多人与人的关系,小时候最喜欢的母亲去世后,白卿宵也一下子变得严厉起来,后来还有了一个自己并不熟悉的未婚妻……
在这些关系里面,她没有一个关系能够做到满分,甚至有些连及格线都没有做到,是经验让她发现,人的语言是不可信的,关系总是会迎来结束,而结束这段关系的往往不是她,人会死去,感情会变得淡漠,喜欢可能会变得不喜欢,有些时候就算付出努力,也未必有人会有人理解你。
但是,只有一个人是不一样的。
那就是任轻秋。
任轻秋已经通过了足够多的时间告诉了她:她是她的了。
想着,白予熙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到家了,长官。”
任轻秋停下车,打开车门,叫醒了睡着了的白予熙。
任轻秋笑了笑,看向了白予熙,“现在呢?喜欢我吗?”
听着她的话,白予熙眨了眨眼,一脸平静地打开了车门,“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听着她的话,任轻秋的眼神变得温和。
“愣着干什么?”白予熙转头看向了任轻秋,
“走了,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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