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昭没说话,心里却在想,呵,还是个大侠一样的人物。
不过也是哈,如果他平日没有个好名声,在邻里之间威望颇高,又怎么会被人盯上呢。
思及此,孟昔昭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然后走了。
狱卒在后面看着他,一头雾水。
而第二天,孟昔昭就宣布,他要开堂审理殴打谢同知的人。
上午宣布的,却要下午再审,用的理由是他现在很忙,只能过两个时辰再说,这消息一放出来,凡是此时有点空余的,全都急吼吼的往府衙跑。
一来赵澄立人缘确实好,二来,大家更想看热闹。
……
而没过多久,这事也传到了那几个煽风点火的人耳朵里,上回孟昔昭演戏,把百姓们心里的那股气都给演没了,这回又大张旗鼓的审人,该不会,他又想搞事吧?
头领深觉这样不行,立刻也换衣服出门,准备看看,孟昔昭又想做什么。
听到银柳来报,那人就在堂外站着呢,孟昔昭立刻起身,快步来到不远处的墙根底下,然后开始费劲的爬墙。
银柳:“…………”
等他好不容易爬上去了,银柳也跟着身姿矫健的爬到旁边,她给孟昔昭指:“就是那个,穿蓝色衣服的那个。”
孟昔昭花了好长时间,才定位在那人身上,因为是背对着的,其实他看不见对方的脸,孟昔昭只是想确定到底是谁。
看了好几遍,确定自己记住了,孟昔昭才从墙头上跳下来,然后火速回去,换官服。
一盏茶之后,衙役们就位,百姓们也不再大声喧哗了,在严肃的气氛中,孟昔昭走出来,用眼神示意旁边的衙役。
衙役立刻宣唱,“带犯人赵澄立!”
过了一日,这赵澄立的状态好像更差了一些,蓬头垢面的,穿着囚服,还戴着枷,被拉上来,都不用衙役踹他,直接就自己跪下了。
孟昔昭问:“赵澄立,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赵澄立低着头,小声道:“知道。”
孟昔昭:“在官府粮仓前面,殴打朝廷命官,嚣张至极,你又可知,犯了这种罪,你会是什么下场?”
赵澄立颤抖了一下,头更低了:“小人、小人不知。”
孟昔昭听了,却突然大怒:“蠢笨无知!连这都不知道,依照大齐律法,应对你处以绞刑,立刻行刑!”
话音刚落,站在赵澄立身边的衙役就立刻把他拽了起来,赵澄立整个人都吓呆了,而外面的百姓,也不干了。
“大人、大人饶他一命吧,他也是一时糊涂啊!”
“赵三哥!呜呜呜知府大人,不要杀赵三哥啊!”
“殴打官员固然是错,可是罪不至死吧!这知府也太武断了。”
“你懂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今天就是该着这人倒霉。”
“倒霉就要丢命?!还讲不讲理了。”
头领听着百姓们的话,心里那叫一个舒坦,看看,他找的这个人选多好,其实殴打朝廷命官就是要处死的,但谁让赵澄立为人厚道呢,大家又不喜欢官府,当然会向着赵澄立。
孟昔昭借着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