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浮岚:“…………”
迟疑的看着他,但郁浮岚还是凑了过去。
……
秘籍传授完毕,等他恍恍惚惚的走了,孟昔昭坐在椅子上,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乐不可支的蹦起来,然后一头冲向被侍女整理的一丝不苟的高床,在上面打了好几个滚。
崔冶:“……”
刚喝完药,他嘴里还涩着,见此形状,他竟然也被逗笑了。
走过去,挡住孟昔昭打滚的方向,看着他头发凌乱的坐起来,崔冶神情十分无奈:“有这么好笑吗?”
那一阵的情绪过去了,孟昔昭就没这么放浪形骸了,摸摸自己还是降不下去的唇角,孟昔昭有些苦恼的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一想到闻士集会被郁浮岚耍的团团转,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崔冶:“……”
这不就是幸灾乐祸吗?
笑着摇摇头,不再让他纠结这个,他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来一封密信,然后递给孟昔昭:“二郎看看这个。”
孟昔昭手拿密信,眼睛却一直朝着那个暗格瞅:“这里居然还有机关?没有密信的时候,你在这里放什么?”
崔冶完全没有被打探隐私的冒犯之感,他还落落大方的对孟昔昭微笑:“你猜。”
孟昔昭:“…………”
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还是别猜了。
打开密信,孟昔昭发现上面只有两句话。
——公主掌权,新帝已立,求和。
孟昔昭的眉毛自动就扬了起来。
……
南诏保守派无比顽固,罗萨花逃难到他们那里去,虽说受到了最高规模的接待,可在大事上,人家根本不听她的,她只能靠着自己带来的那些对她忠心耿耿的南诏士兵上下活动。
如今过去三个月,她终于把保守派压下去了,可她最终还是没有雷厉风行的勇气,在自己登基和扶持一个小皇帝当中,她选了后者。
南诏皇室都被崔冶一锅端了,除了罗萨花,剩下的有一个算一个,正在应天府当中享受俘虏待遇,罗萨花能从那边扒拉出这么一个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也真是不容易,新帝怕是已经跟她出五服了吧。
这些也都不重要,那是南诏的内部事务,如今他们的国土就剩下一小条,当真是夹缝当中生存,附近的任何一个国家,只要起了心思,他们的生活立刻就会变得更加艰难。
罗萨花足够冷静,她连国仇家恨都能忍,控制住南诏以后,她选择对齐国求和,也在孟昔昭的意料之内。
至于她是准备接受齐国的条件,花钱把贞安罗赎回去,还是不赎,花一部分的钱,买齐国暂时不对他们赶尽杀绝,那都跟孟昔昭没关系,孟昔昭盯着这张纸条,脑中唯一的念头是,南诏投降求和,大军就不必再东征西讨,也就是说,他们要回来了。
抿着唇,轻轻一笑,抬起头来,孟昔昭当着崔冶的面,把这封密信放在蜡烛上烧了,然后,他转过头,对崔冶说道:“真应该让我大哥来看看,有你在,他还做搜集众臣情报做什么,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