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耶尔正看着阳台外的天空出神,两只手却从背后伸出,交错着抱住他的腰,随后耳尖传来温热的呼吸。
“雄主,别看了。”
耶尔被按住肩膀转过身来,然后就被咬住了下唇,带着和以往不同的主动和强势意味,也更加黏黏糊糊。
雌虫的舌尖含着一颗糖,外表的糖衣甜滋滋的,好像是橙子味,动作间在两边滚来滚去。
耶尔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就突然被雌虫抬高,猝不及防将整颗糖囫囵吞了下去。
“……唔?”
西泽垂眸看他,又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一直将怀里的雄虫亲到有些缺氧,湿润的眸光有些涣散,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耶尔平复着呼吸,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到了主卧,一股奇怪的预感在心底浮现,他疑惑地看向雄虫。
“怎么了?突然……”
一股温柔的潮水淹没全身,耶尔还没反应过来,视野就迅速陷入一片朦胧之中,“好奇怪……?”
西泽及时接住了雄虫滑落的身体,穿过膝盖将他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将四个角都整整齐齐掖好。
药剂的效果很好,雄虫的睡颜却有些不安稳,微微蹙着眉。
他有些出神地凝视着耶尔,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才俯身在那眉心落下一吻。
“等我回来。”
*
大片泼洒的深红覆盖了一整片天空,像是象征着不详的血,瞬息之间,无数挣扎和死亡此消彼长,不断生发。
到处都是轰击的炮声和激光穿透建筑的巨大声响,军雌骨翼展开的“唰”声,和尾端薄膜的沙沙声,贯穿了战场始终,像是黎明的预告。
所有的火与血都和这栋房子无关,无形的防护罩将其保护得完好,像是小心翼翼地用玻璃罩子,护住了心脏深处最珍贵的玫瑰。
但原本正安眠的耶尔却突然蹙起眉,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难以控制的高热迅速席卷身体,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
“好乖好乖……等会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汪!汪汪!”
什么……声音?
毛绒绒的触感在怀里乱拱,活力十足地释放着开心的情绪,看到主人突然僵住,还急切地站起用前爪扒住肩膀。
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过后,耶尔猛地睁开眼睛——
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正是在家里,他有些迟疑按住面前欢腾的狗头,“……汤圆?”
眼前的小萨摩耶大约三个月大,一身纯白的毛绵软蓬松,眼睛圆溜溜的,不断朝他吐舌头,“汪呜!”
熟练地应对小狗的热情,耶尔无意中抬起眼,看见墙上挂着的钟已经指向九点……对,他刚才想和汤圆出去散步来着。
他拿起旁边的项圈给汤圆套好,快速收拾好后出了门,但刚关上门就碰到了刚下班回家的邻居。
“带汤圆出去散步?”
那是个严肃干练的医生姐姐,视线扫过转圈圈追着尾巴咬的小狗,皱了皱眉。
“我还是建议你去领一只专业的精神抚慰犬,汤圆再可爱也是个没受过训练的流浪狗……”
耶尔垂眸将钥匙拔出,笑了笑打断她道,“都一样的顾姐,可爱小狗就是天然的抚慰剂,对吧?”
“倒是顾姐,最近每天都加班,黑眼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