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四十六章(2 / 2)

玫瑰温酒 度明木 8258 字 2022-12-15

她看了荣骁烬一眼,语气带笑,"哦,我说老板怎么是我朋友呢?还帮我结账,原来是你?"

荣骁烬低着头不说话。

一线天的产业和Rclub是差不多双线并行的,实际上为了对抗荣家,他在上京很多地方都是幕后老板,一直隐而不发。

上次她在一线天吃饭,聊到一半不理他以后,他亲自打了电话个经理,得知她对面坐着的是个男的。

某种心理作祟,让他鬼使神差的开口让前台不要走账。

一条线串起来了,所有的线就串起来了。

她将那天两人在一线天吃饭的场景回忆了下。她记得那天荣骁恨以为她是和男人吃法,并不知道其实是阮明悦约她。

所以,吃一样的饭菜,坐一样的位置……这男人在暗暗吃醋?

傅安娜忍不住逗他,"不想我和别的男人吃饭?"她佯装苦恼,"可是怎么办,咱们现在可是闹掰了,到时候我肯定会和很多不同的人一起玩,肯定会有男人在,到时候要一起喝酒,一起吃饭,你打算怎么样?”

荣骁烬知道。

但他不可能限制傅安娜的生活,不可能让她不接触任何异性。

无非是忍耐,他向来擅长。

傅安娜没有从他口中问出答案,这人惯会藏自己的心思。但她不急,这人连秦正阳的醋都吃,到时候,她看他忍不忍得住。

这是傅安娜和荣骁烬最后一次来铭城公寓。

因为铭城公寓也被荣家盯上,所以他们不打算再来这里。

荣骁烬的意思是两人名下的房子,可能都会被盯上,所以最好不要再在任何一下两人名下房产内见面。

但两个人又忍不住不见面。见面的地点便开始隐秘又随意起来。

大部分都是荣骁烬的车上,而后车开到没人的地方,停下。

此刻车上温度节节攀高,车内的暖气被人开到最大,车上一边随意搭着男人脱下的西装和女人的丝袜。

傅安娜攀在怀里,咬着唇,却还要分神听他说话。“昨天晚上在酒局上,跟谁说话?嗯?”

傅安娜颤着声音,“我们部门主管,敬酒……嗯,我今天还跟他吵架了……”

昨晚的酒局,大大小小的有三十几号人,傅安娜在,荣骁烬也在。十一月月初的时候,傅安娜就开始进傅氏在傅晋身边打下手,于是傅晋频繁带着她走动,出席各种宴会饭局。

与此同时,荣家在各处生意开始频频受创,不得不开始四处走动,是以近来大家发现,荣家人露面场合增多。

认识荣家那位太子爷的人也开始越来越多。

昨晚在酒局上傅安娜频频和一个男人说话喝酒,荣骁然就在主位上看着,侧头抽着烟。

太子爷不露声色,连走的时候都没见露出一点情绪。

但这会,他的车便停在傅氏地下车库,手也戏弄着怀中的玫瑰花。

昨晚酒会之前,因为他出差的缘故,他们有一个星期没见面了。

傅安娜只觉得一阵阵发热,车后座被她打湿,想拨开他的手,却被人强势擦着。她目光扫到一边被人脱下的丝袜,意识有些模糊。明明一个小时前,她还在傅氏发脾气。

一小时前。

傅安娜从会议室里冷着脸走出,上身是紧扣的白色衬衫,下身由黑色的包臀裙裹住,头发干净利落的绑成马尾。

她刚刚在会议室里跟底下部门主管吵完架。

而在她身后追了出来的是她上任傅氏副总以后的第一个秘书,贾乐。傅安娜从一众简历中挑出她,贾乐在文职秘书上从业八年,十分专业,从上家公司辞职也是因为结婚怀孕以后和与原公司冲突辞职了。

贾乐看着这位小傅总直接推开了傅总办公室的大门,而后门关上,十分钟面色如常的走了出来。

“下班了,贾乐。”甩下这么一句话以后,贾乐看到这位小傅总脸色照常的去了刚刚吵架的部门,布置下工作,而后平静下班。

傅安娜其实这段时间来很不顺,因为她的理念和职场很多老人都冲突,而傅晋现在又不会完全放权给她。

实在被逼急了,她就摘下工牌去傅晋办公室闹,以女儿的身份闹脾气。

傅晋好笑的哄她,而后大小姐又觉得气不过,干劲满满的又离开了。这事情这段时间已经屡见不鲜。

李源作为傅总的秘书,自然看在眼里,也对这位大小姐准点准时点卯下班表示无言。

傅大小姐永不加班,连带着她办公室里的那个秘书贾乐也一样。

打卡机响起声音的时候,傅安娜的身影已经走进电梯了。电梯一路下至地下车库,直到被人带上车。

这男人,说不吃醋,但该吃的一点没少。傅安娜被现在这种隐秘的见面逼的要发疯。

铭城公寓不能再去,荣骁烬便哄她在车上见面,而后再避着人送她回去。连傅晋都不知道。

西装裤被打湿,荣消极毫不在意,继续着动作,声音低沉,"安娜,想我吗?"

出差一整个星期,刚回来的酒局就看到她在酒局上和另外的男人说话喝酒。

但众人在场,傅晋也在,他什么都不能做。直到现在。

看着她在自己手中颤抖,看着她眼角眉梢的红意,因为受不住挤出的泪,都让他叫胃叹不已。

傅安娜推他,却纹丝不动,此刻她犹如泡在温泉之中,感觉到水流滑过,只得声音细讷的叫他,“不要了……”

但荣骁烬只是亲了亲她的脸,“那要谁?”

傅安娜被荣骁这醋意逼的要发疯。

直到西装裤和车后座都被打湿。

她窝在男人的怀里,红着脸,声音娇娇媚媚的骂他,“荣骁烬,你烦死了。”

男人只是笑,低头看她,语气骚里骚气的,“不舒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