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工藤新一的秘密女友毛利兰听起来对事情一无所知。不管是朗姆急性子到不安排行动组,直接亲身上阵绑架工藤新一,还是自己车上被安装炸弹,以至于被直接炸翻天。毛利兰都不知道——她甚至还怀有虚无的工藤新一没死的期待,除却毛利小五郎女儿的身份,完全就是个抱有幻想的普通女高中生,并没有灭口的必要。”
“那毛利小五郎呢?”
“真是的,你为什么要指望女婿和秘密女友的父亲关系能好啊?我都是千辛万苦才翻出短信,意识到毛利兰是工藤新一的女友这件事。工藤新一的朋友里,除了铃木园子和远在关西的远山和叶,没一个知道他们两是交往关系。毛利小五郎的话关系也太远了。”
“你似乎在回护你的笨蛋侦探师父。”
“这时候说有和没有都不对,也稍微对我的情报收集工作宽容一点吧。上次在列车终点站放炸丨弹的事还没和你计较。”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哼声。
安室透从善如流地换了话题。
“警视厅那边怎么说?”
“呵……完全是一群笨蛋,只能确定工藤新一的身份。”
“那就这样吧,收工。说真的,工藤新一和那个可恶的FBI不一样,基本没什么试探价值。完全就是一个只知道推理的笨蛋小子罢了。”
“朗姆死了,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嗯……接着做咖啡店店员?”
“你做服务员做上瘾了吗?”
“可能是哦?”
近乎轻佻的上扬语气,完全符合神秘主义的不说人话的调调。电话那头传来了琴酒无语磨牙的声音。
下一秒,电话挂断。
安室透笑着耸耸肩,带着这股嘴角上扬的劲头,开始打下一通电话。
“先给其他人打的电话?”
“是的啊,贝尔摩德,”安室透闲散地靠在座椅上,“琴酒可是边看着狙击镜边和我打电话的,也要稍微给狙击枪一个面子。”
“兰以为新一真的死了。”
“是的啊。”
“说来,你什么时候从波洛咖啡店辞职?工藤新一死了,朗姆也死了。你没有继续待在那里的必要了吧。”
“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要我辞职啊。”
“你不打算辞职接朗姆的班?你是做咖啡店员做上瘾了吗?”
“连问的问题都一模一样。”
“和琴酒问的一样?我要吐了。”
“回归正题,兰桑试图给我委托,让我去查工藤新一是不是真的死了。我有些好奇她的直觉从哪里来,所以暂时不打算辞职。”
“……”
贝尔摩德那头沉默不语。
安室透发出愉快又带着安抚的笑声。
贝尔摩德最终只能语焉不详地说:“我欠你一个人情,波本。”
贝尔摩德说完,狠狠挂断电话。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挂断电话了。不过安室透心情很好地开启车辆。
一边开车,一边打通了第三个电话。
这通电话绝对不会被对方提前挂断。
“风间,替我写一份报告。
“朗姆死了,波本要暂避锋芒,不急着抢班夺权。另外还需要在毛利兰身边观测工藤新一假死计划是否顺利……谁知道呢,虽然是救世主但本质还是毛头小子一个,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