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邱氏收回视线,余光瞥向自己所住那间房的方向:“家中没什么菜,我得出门买些菜才行。”
乔五味也不好?白吃白住不干活:“柔儿姐,我随你一起去。”
邱氏连忙摇头:“你这胳膊怎能乱跑,还?是在家静养些日子?较好?。”
说完,她?便进厨房里头提个?竹篮出来。
而?准备回房内静养的乔五味转过身,就瞥见不知何时站在屋檐下的宋滇之,目光正看向邱氏离去的方向,乔五味见状,碎步跑到?宋滇之面前,并仰起小脸问道。
“宋滇之,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听到?这话的宋滇之下意识蹙紧眉心,并难得开口:“她?身上有股很难闻的味道。”
她?自然是指邱氏。
乔五味略微无奈的叹口气:“我也闻到?了。”
她?抿着唇犹豫一会,随后伸手指了指右侧那间紧闭的房门:“要不咱们溜进去看看?”
那难闻的气味定是从什么物?件上沾染来的,就像那血饵香。
宋滇之却似笑?非笑?的盯着蠢蠢欲动的乔五味,十分无情道:“你是你,我是我!”
乔五味却反驳:“咱们都绑了生死契,还?分你我?”
宋滇之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不由眯起。
“是吗?”
他尾音拖的极长,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乔五味有些怂,脸上却又?露出坚决的神情,正伸出手准备拽着宋滇之的衣角,紧闭的大门却忽被人推开,那原本去镖局中商议事的杨镖头此时站在门口,他身后除了跟着李广与陈千峰外,还?有好?几?名衙役。
杨镖头与李广脸色都有些难看,而?陈千峰瞥见乔五味悬挂在胸前的左手时,不由呆愣住,今日离开前明?明?还?好?好?的,怎会受伤呢?
难不成是故意的。
为首那两名衙役打量几?眼站在院中的女子?,开口询问:“她?就是乔五味?”
乔五味神情疑惑的看向杨镖头与李广,而?后瞥见陈千峰满脸心虚的样子?,心中瞬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那两名衙役见陈千峰点头后,才走上去,语气十分客气道。
“听人说你有一身的好?本事,我家县老?爷正巧碰到?棘手事,还?望乔姑娘挪步,随我们走一趟,”
听到?这话的乔五味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被陈千峰给卖了。
在也忍受不了的李广无比气愤的骂道:“陈千峰,若不是乔姑娘,我们早就死在阿茶茶庄,可你却恩将仇报,可真不是个?东西。”
当时两人从杨镖头家离去后,便朝着府衙的方向赶去,陈父陈母与周父周母皆满脸愁容的跪在公堂之上,而?围在公堂外的百姓们听到?前因后果都也都纷纷叹气。
与陈千峰所预想的那般,府衙并不会注重周巧儿不见的事,更不会帮他们去找人,亦或者是去调查。
而?就在县老?爷准备退堂时,一商贩揪着名疯汉子?赶过来,求县老?爷替他做主,说是疯汉子?用木簪戳伤自己的驴,可那疯汉子?只会将那破木簪子?抓在怀中,嘴中喊着阿囡两个?字。
待围在公堂外百姓看清那疯汉子?的模样时,不由惊呼起来,就连县老?爷都愣住。
那疯汉子?大家都认得,他本不疯,只是在半月前,刚出嫁的女儿消失在夫家的新房中,夫家断定她?是与人私奔,因此两家人闹的极其不愉快。疯汉子?更坚信,自己女儿是被人掳走了,在城里闹出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