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夏青梨。”
确实不太好,但她发誓,刚才真没怎么用力,也怕真的弄疼了他。
谢霜芜故意瞥了一眼左肩伤口,表情甚至还有些委屈,可眼底的笑意却在不经意间流露。
“你刚才真的弄疼我了。”
疼是会疼的,可他也是真的开心。
夏青梨认错态度极好,眨了眨眼睛,“那我跟你道歉可以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这样是不是就能原谅我了?”
他垂眸时与她四目相对,耳边是她澎湃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也是她的气息,就连身上的温度也因她而无法控制地迅速攀升。
“妖怪的心眼都不大。”
是啊,不仅心眼小,而且还占有欲强呢。
他虽未直接挑明,可夏青梨明白,这是他讨要补偿的一种方式。
夏青梨思考了半瞬,突发奇想地道:“那我给你吹吹?”
还没明白她口中的“吹”是何寒意,只见夏青梨微微俯身,伴随着她轻柔的动作,左肩的伤口处忽然传来一股暖意。
痒得要命,而且很热。
只是不知为何,像是被风拂过的枝叶,随风晃动的同时却始终挠不中要害。
他微微偏过头,不去看她,如此才能努力压制住心口与身体的异样。
夏青梨发现了不对劲。
当指尖碰到他的躯体时,一股热浪从连接的皮肤传来,与上次游湖时的温度不相上下,由左肩开始蔓延至全身。
谢霜芜耳尖微红,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但一个人的表情以及身体状态是不会骗人的。
夏青梨觉得她大约知晓原因。
只是这样也会觉得开心兴奋吗?
也太敏感了吧!
好吧。
也是她做得过火了些。
若再这样下去,估计会出大问题的吧。
巧妙地避开伤口,夏青梨“啪”地一下双手推开他,僵硬地爬起来,顾不得通红的双颊,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要去给我的花花草草浇水了。”
谢霜芜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口中疑惑地重复了“浇水”二字。
夏青梨点了点头,“对啊,我不仅要给它们浇水,还要去监工,包括我们现在住的地方,都是危楼,需要拆了重建,应该要花不少时间。”
这项工程已经进行两个月,目前已经完成三分之二。
她其实还挺喜欢种花基建的,就像是在玩现实版的农场小游戏,有时候,真的是很令人着迷。
“原来是这样啊。”
看来他不在的日子里,夏青梨倒也没闲着,怪会给自己找乐子的。
“那我走了。”
夏青梨再三确认他一个人也可以之后,才离开的。
虽然偶有青鸟的蹄叫,但只剩下他一个人,也挺无聊的。
今天的魔域,太阳难得一见,微风亦是恰到好处,裹挟着淡淡的花香,送来了几片梅花花瓣,不知是否与她也有关系。
指尖轻捻着,细细地摩挲中,唇角微微上扬。
魔域是没有鲜花的,就连树也活不太久,归其根本,是没有妖怪会在乎,而且破坏力极强。
或许,正是因为她的到来,才让这个世人口中的地狱有了一丝生机,也让他觉得这世间也配享美好。
几片梅花花瓣是留不住的。
谢霜芜索性松手,任由冷风将花瓣吹得窗外,心情倒也不错。
“我也去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