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投的——”
【不知道时栖这把出谁,沈哥吗?】
【肯定是沈啊,黎炀都跟票了,他们不可能全压一个吧。】
【所以时栖要刀了队友保自己?】
路舟刚唤了声时栖的名字,几人立刻转过了头,包括正处在漩涡中央的关越和沈听泽。
“七七……”路舟看了眼时栖的手指,轻轻地勾了下唇角,“弃票。”
【???时栖弃票了?】
【虽然弃票也可以说是自己只是个看不清局势的好人,但是明显投沈更能站队吧,时栖真的是……】
【估计只是不想投自己队友吧,呜呜呜呜老婆真的好善良哎】
顾庭柯的舌尖无声地抵了下下颚。
时栖刚刚给的糖是西柚味儿的,没有柑橘吃起来那么爽口,反而带了些酸涩的后调。
时栖这个人的心狠和心软似乎永远是相辅相生的,他跳女巫的时候并没有站队沈听泽,这个时候却又不愿意踩着沈听泽的尸体上位。
就像是上一局给他发银水却又说他可能是骗解药的狼。
这种模糊不清的暧昧似乎他性格中的一种本能——时栖仿佛永远在走自己的路,不伤害任何人却又不领任何人的情。
令人无论爱恨都求而不得。
顾庭柯微一偏头,却隔着那道身影和黎炀的视线对上。
刚刚还在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在这个时候罕见地找到了一丝同病相怜的感觉。
在这方面上,黎炀似乎比他更深有体会。
但是黎炀只望了顾庭柯一眼,很快就移开了。
他和顾庭柯不一样,少年人的爱恨都太过轰轰烈烈,容不下另一个人,也不需要朋友。
“许哥弃票,关少……”
时栖和许乔弃票,目前的票数是关越3沈听泽2,只要关越投沈听泽,二人平票,本局投票作废,第二轮重投不允许弃票,那么时栖大概率是要在二人之间做出决择的。
“关少投了……”路舟望了眼他手中的序号——
“黎炀。”
“不好意思,”关越似乎现在才看清票数,满不在乎地一勾唇,“没想到赛点是在我这儿来着。”
【草草草草,关越你到底会不会玩啊???】
【我真的是服了,你就算是怀疑黎炀也下局再讲吧,这个时候分什么票啊!】
【关少纯纯是死在自己手上,真的不冤。】
【他最好是猎人现在给我把黎炀开枪带走,不然我真的要气死。】
“本局被放逐的是5号关少,”路舟说,“请留遗言。”
“我是预言家。”关越说了第一句。
但已经是足够让弹幕骂起来——
【卧槽卧槽卧槽???关少是预言家?】
【疯了吧,你是预言家沈听泽悍跳的时候你不讲话?】
【你是预言家你刚刚投黎炀不投跟你悍跳的沈听泽?】
【而且现在林影帝还占着预言家的位置呢,关少这么做不是让他被狼架着打吗?】
【我服啦我服啦我服啦我服啦 ,我第一次见这么像狼的预言家,我要是在场上我狼都不投就投他。】
【你可以投啊姐妹,晚上观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