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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把庄冬卿的字帖,还有近来看的闲书,都拿给了岑砚过目。

闲书是真闲书,游记话本一类。

看到字帖,岑砚手顿了顿,柳七:“有什么不对吗?”

岑砚:“字不一样了,不过和他考卷的字迹是一致的,只是,他摔前摔后的习惯,好像有了些变化。”

按理一个人写字的风格是固定的,之前岑砚还以为是手生,这么久过去了,看起来,说是完全变了一种写法,更为贴切。

听罢柳七口述的近况,岑砚:“孕吐呢,吐得厉害,赵爷没想点法子?”

“施了针,这几天好一些了,赵爷说是身体底子的问题,急不得,只有慢慢来。”

岑砚又想到点别的,“来的时候不是说他脉象还有问题吗,诊出来了没?”

这个柳七是知晓的,“还没有,还是身体不太好的缘故,气血两虚,脉象混杂,不容易分辨,赵爷说等养一段时间,也就知道了。“

都到了赵爷分辨不清的程度,岑砚捏了捏额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怎么就这么可怜兮兮的?

最终道:“那吃食上让赵爷也多留心,补着吧。”

柳七:“省得的。”

“行,东西给他送回去。”

没见到人,听了下近况,岑砚最近办差也是连着在熬,精神松下来,也觉得累了。

等柳七再折返,收拾了下,跟着就寝了。

*

庄冬卿是第二天得到的消息,不是柳七告知的。

是柳七估摸着岑砚的意思,将晚饭安排在了东厢,岑砚与庄冬卿一齐用过饭后,亲口说的。

庄兴昌教子无方,但怜其一片丹心为国,兼之庄越首告有功,贬谪出京。

庄越科举舞弊,仗五十,但念其首告有功,降至二十板子,剥夺之前考取的功名,贬为庶人,且终生不得再参与科考。

庄越罚得重,但对比其他的作弊考生,好歹命是保住了,也没缺胳膊少腿。

岑砚:“毕氏将毕淑玉一支除族了,不过他们本就是旁支,影响不大,更多的是颜面扫地,以后无法再依靠着毕氏作威作福。”

饭后,庄冬卿捧着热茶慢慢小口小口喝着,点头。

“用名誉换一条命,值当的。”

说完被岑砚拨了一眼,“你这个想法倒是奇怪,读书人不是都把清誉看得比命重吗?”

庄冬卿:“那还是不一样。”小声,“死都死了,除了自己,谁还会在乎死人有无清誉?再说只要活着,就有无限可能,死了盖棺定论,别人乱写一气,那人也爬不出来啊。”

“不错。”

这话合岑砚的口味,听得眼眉都舒展了。

“案件正在收尾,除去不牵扯其中,已经归家的庄大人,你大哥这段时间还会拘在刑部,等待统一行刑后,才能放归。”

庄冬卿点头,理解。

岑砚:“贬谪的旨意大概这几天就会出,等你大哥挨完板子,庄大人就得上路了。”

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庄冬卿,显然话里有话,但他没听出来。

“所以?”

岑砚又讲明白了些,“趁着庄大人还未离京,你要回庄家看看吗?”

“……哦。”

想了想,庄冬卿一点犹豫都没有,“不了。”

“夫人近来想必极不痛快,她不愿见我,我也不想见她。”

念着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