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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冬卿乖顺点了点头。

*

清晨天光乍亮,赵爷被传到了东厢。

内室昨日胡闹过,庄冬卿不好意思,便选择的在客房把脉。

庄冬卿很尴尬地伸出了手。

岑砚在边上说情况,庄冬卿假装自己听不见。

赵爷一搭脉,“咦”了一声。

接着便是熟悉的反复换手,细细查探过,赵爷惊喜道:“毒素要断根了。”

岑砚闻言也是一喜,继而又迟疑:“既是要断根了,为何他还如此?”

庄冬卿默默收了手,眼观鼻鼻观心。

赵爷的说法还是那么专业又面面俱到,非常的名医风范:“情毒嘛,中了之后被迫情动,情动的时候,也更容易牵扯出来,都是一样的,一个原理。”

“这药古怪,要断根的时候,最后一点毒藏不住,尽数挥发,也是正常的。”

“脉象上我已经摸不出来异常了。”

“估计和治病一般,若是要断根,还需喝多一段时间药。”

“所以……”

赵爷:“这段时间怕是只有劳烦主子了。”

岑砚倒是很乐意,但是,“如此频繁,他身体能受住吗?”

昨天晚上闹了那么久,今早却又有了反应,按理不应该的,间隔太短了。

庄冬卿四处张望,试图在砖地上发现一个能藏住自己的地洞。

赵爷摸了摸胡子,“这确实也是个问题。”

“那就需要主子拿捏这个度了。”

“在没有不舒服的情况下,尽量吧。”

第60章 坦陈

赵爷留下要命的诊断后, 提着那基本就没动过的药箱,行了个礼,施施然走了。

岑砚去看庄冬卿, 却发现人下巴都要抵到胸口, 十分局促。

岑砚笑了起来, 等赵爷走远了,也不打趣庄冬卿,只对他伸手:“回去睡个回笼觉。”

庄冬卿:“……”

庄冬卿:“好。”

哪怕明知道回笼觉不单是睡觉,他也一点都也不想戳破。

室内六福给开了窗, 通了个风, 气味清新了很多。

不过, 这点清新应当也坚持不了多久。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默契地各自宽衣。

其实庄冬卿有些尴尬,本来他日常也是有人伺候着的, 难得自己动手一回,还老是出错,但好在, 磕磕绊绊的, 却没有如昨晚那样搞成死结了。

等搞好,庄冬卿才发现岑砚还在解,心头一喜, 率先闷进了被子里。

结果他一躺下,发现岑砚火速地搞完了。

后知后觉对方好似是在等他。

“……”

很好, 会读空气很重要,不错。

只留内裳岑砚也不急, 先去关了窗户, 室内彻底地暗了下来, 等上来了,床帘也被岑砚放了下去,庄冬卿眼前全然地黑了。

岑砚过来伸手抱他。

庄冬卿乖乖地偎了过去。

大手放在他突出的小腹上,岑砚轻声:“是不是比之前明显了?”

庄冬卿小声:“是。”

感觉被轻轻抚了抚,岑砚:“应该不会太大吧?”

“赵爷说不会,怎么了吗?”

没怎么,要动刀子的,太大了人受罪。

但这点心思岑砚也没有说出来,只用手又量了量,缓缓,往下放了。

被包住的时候,庄冬卿浑身一僵。

“难受吗?”

庄冬卿鼻音加重了,嘟囔,“有点。”

一直消不下去,多少不太自在。

“身体还有别的不舒服吗,卿卿?”

如果岑砚的手不动的话,应当没有了,庄冬卿扭了扭,没挣脱,声音更含混道,“没,没有了。”

“昨天弄太晚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