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丈夫冷漠道,“再哭,我就用这个姿势把你艹到怀孕。”
观泠面色一白,瘦小的一张脸上满是可怜的泪水,眼罩被泪水氤氲出暗色的一大片痕迹,他鼻尖抽动一下,听话地捂住嘴,害怕得不敢吭腔,这时他的丈夫另一只手蓦地按住他的小腹,力道不大,更像是一种温柔的抚摸,他不明所以,只受惊地抖了一下脚,他的丈夫这时不再摸他,丈夫停下脚步,似乎走到了最后一个台阶。
捉迷藏游戏彻底结束,丈夫把他从二楼重新带回了大厅。
他被丈夫放在地毯上,双足踩在地毯上被微刺的地面吓了一激灵,他瘫坐在地,两个手掌抵着地面害怕得往后躲,等他躲到角落时,他脖子怯怯缩着,眼罩下一双兔子般圆润的眼满是慌乱。
他的丈夫一把扯着他扭伤的脚踝将他扯回来,在他的惊叫里手掌再度摸上他的小腹,没有戴手套,一股冰冷的凉意探进他的卫衣压在他的小腹上,力道难得地并不重,更像一种抚摸和安慰,他丈夫对他空荡荡的单薄腹部这样温柔,连带将一股古怪的、令他血液发颤的暖意传递到他的指尖。
“您……”观泠一下子浑身都软了。
为什么不打他呢?捉迷藏赢了,不是要打他惩罚他让他痛不欲生吗?这两年不都是这么过的吗?为什么——
下一秒,他听见丈夫像是跪在他面前俯腰、和解下腕表的声音,把表摘了做什么……
在丈夫抬起手的动作里,观泠缩着脖子,倏地吓得耳膜轰鸣。
他以为的巴掌没有扇在他的脸上。
他忽然想起来,丈夫没有真的打过他,可他还是有些害怕……
做什么呢?
您现在——
他的丈夫俯身双手紧紧抱住他,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可以近在咫尺听见丈夫在嗅他颈窝气味时发出的鼻息声。
“观泠。”他说。
观泠不敢回答,他怕自己说错一个字,丈夫这入施舍般的温柔就会顷刻消失换成暴风雨般的惩罚。
别墅内死寂极了,半晌,观泠呼吸有些闷,他听见丈夫对他说:"观泠,如果你有了孩子,还会逃吗?还会离开我吗?”
“您说……什么?”观泠双眼微睁,不解极了。
他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