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许长天,你活着到底有什麽意思?」
一辆奢华的车架疾驰着山林间的官道上,车内装潢不似马车,反类古色古香的雅居,一位阴柔与一位俊美,对坐于窗棂旁的桌案。
俊美少年衣衫不整,敞着华服的胸膛,手中提着的酒杯因对面之人的话语僵在半空。
阴柔少年衣衫穿得一丝不苟,胸脯却勾着一道柔美的轻弧,靠着软垫,修长细腻双腿翘着,细长的美眸瞥着窗外,带着思索。
声音落下,清风吹林稍沙沙作响,吹动了两位少年的长发,透过吱哑的斑驳阳光照在两人身上,一时静谧。
将酒杯放下,俊美少年扯了扯嘴角,吐出一个:
「啊?」
「啊什麽啊,我问你话。」
「你从上车便一直不说话,一开口就问这个作甚?」
「就好奇你活着有什麽意思?」
「我怎麽感觉你这是在骂我?」俊美少年迟疑着问。
阴柔少年翻了白眼,声音清脆:
「谁骂你了?我自己觉得活着很没意思,不如体验一下死亡的感觉,所以就想问问你。」
「」
俊美少年愣了一瞬,瞥了一眼窗棂外飞驰疾退的林荫官道,又看向对面以意魂架着时速已然破千车撵的疯女人,咽了口唾沫。
沉默少许,他试探着说道:
「我昨日请你去缘潇阁喝酒了可是花了我三个月的月钱,你这样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