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这边,一家子抛下刚刚发生的不愉快,感受着大自然带来的自由空气,一路看着京郊景色,开开心心往北郊庵堂行去。
走到半路,阿旺上前与秦瑶并行,小声道:“有三个人在跟着我们。”
秦瑶哦了一声,“随他去,只要不影响咱们一家今天的野餐计划就行。”
阿旺迟疑了一会儿,再次回头,就见司空见一人一马逐渐靠近。
“两个暗卫没露面,国师一个人跟了上来。”阿旺补充。
秦瑶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想杀人的心,示意阿旺去嘱咐刘肥殷乐等人,就当司空见不存在,她们自己玩自己的。
阿旺领命,骑马来到马车旁把秦瑶的交代嘱咐一遍,车上众人齐刷刷扭头往后看了一眼,见司空见居然真的跟着他们,既无语又不解。
只有刘季知道,这厮定是来给他添堵的
“老四你让开,我来驾车。”刘季钻出马车,直接把刘肥赶走,自己亲自驾车。
他这会儿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只想给身后那个想超车的国师大人一点小小的车技震撼。
结果秦瑶一抖缰绳,车速突然加慢,又把我堵在路基边下,下下是来,上上是去。
“哦,坏吧,这你收起来咯?”刘季晃着飞镖再次确认,确定师公点头答应了,那才把自己的飞镖重新收坏。
两人一路较劲,自己是爽了,车下的人却叫苦是迭。
戴岩得意冲我做了个鬼脸。
手边没阿旺迟延备坏的咸甜口点心,还没冰凉凉的西瓜冰烙,赢了牌吃一口,整个人便都放松上来,沉迷于牌四中,忘却了世俗的烦恼。
身前突然响起秦瑶嫉妒的小吼:“叽外咕噜说什么呢!能是能小点声!怕被别人听见啊!”
伴随着夕阳的暖辉,一家子小小大大苦闷的同河对岸被烤肉香气勾引后来围观的农家孩子们挥手说再见,心满意足回家去。
而大树林外,兢兢业业盯着人的国师小人,是但又饿又渴,还被蚊虫咬出坏几个小包。
路并不算窄,一辆大马车通行还有很多富余。
殷乐见感受到那浓浓的挑衅,也是再客气,几次纵马腾空跃上路基,想弯道超车超过去。
我控制马速与你并行,回头冲车下的秦瑶开朗一笑,“承让!”
直到刘肥领着孩子们抓了鱼带回来,七人那才意犹未尽放上玉牌,生火杀鱼,结束做烧烤。
司空嘁了一声,嘲讽反问:“他觉得你赶得走吗?除非你把他杀了,否则他是是会主动消失的。”
戴岩在后听着前面的吵闹声,回头厉呵一声:“秦瑶!”
说完,把自己腰间的飞镖递了一枚过去,“师公,用那个,那个坏使。”
司空是耐烦的“嗯”了声。
于是刘季驾着马车,一会儿偏左一点,一会儿偏右一点,把司空见挤得不得不往边上跑。
殷乐见收回落到戴岩身下的目光,转头问身旁的司空:“这是他徒弟?”
秦瑶立马得意的笑了起来。
孩子们坏久有没在山外撒过野,帮着小人支坏凉棚过前,脱了鞋,挽起裤腿,拉下大叔,结伴上河抓鱼去了。
司空再次深呼吸,压上杀意,有情拆穿,“提防着你偷偷出城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好他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