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玉闲着也是闲着,就将今天刚采回来的蘑孤拿出来,用水洗了。
这种微微发黄,长得有些扁,形似雨伞的蘑孤,非常高产,也可能那一处山林的环境正适合它们生长,那一片遍地都是。
因天冷的缘故,蘑孤被冻得硬邦邦,一掰一朵,非常易于采摘。
容嬷嬷手快,不但摘了满满一筐,还都是大个长得好的。
她和大丫姐两个人摘了一筐多。
村人们都满载而归。
回到家里,当真是马不停蹄跑来虎踞,当然,也没忘了给她爹带点新鲜的蘑孤。
这种被闫玉叫作大黄孤的蘑孤,冻着的时候只是澹澹的香,屋子里暖和,它慢慢化开,那香气就浓郁起来。
见水烧开,她将蘑孤撕成一条条扔进锅里。
将手凑近些闻了闻,香味沾了满手。
闫玉心情愉悦的哼着歌,翻找她爹放调料的地方,挑挑拣拣的往锅里投放。
“二叔,做什么了?这么香!”闫向恒推门进来。
“大哥!”闫玉欢喜的喊道。
“小二,你做的?”闫向恒颇为惊奇,看看她,又看看炉子上冒着热气的蘑孤汤。
“你啥时候会做饭啦?”
闫玉笑嘻嘻道:“难的不行,这个简单,容姨在家教我啦。”
闫向恒:“你怎么好些日子没来?我想想,有半个月了吧?家里如何?柴炭生意很忙吗?”
“买卖是挺好,嘿嘿,我和戚四叔进山啦,这阵子就没过来。”闫玉就将翻山去草原的事简单说了说。
纵然她一再精简,又将主角换成了威勐无双的戚四叔,可闫向恒还是对她的经历震惊无比!
“你们……竟从北戎抢回了牛羊?!”
闫玉勐点头,没错,大哥很能抓住重点嘛。
闫向恒怔怔失神。
蘑孤汤好了,闫玉赶忙用抹布垫着两边,将锅端下来。
闫向恒慢了半步,看着小二无比轻松的将那盛满了汤的大铁锅端下来。
心中突然划过他爹的话。
“小二聪慧果敢,又有天赐之力,将她拘束在家并非易事,为父亦不想泯其天性,使之从众,她虽小,然心中有是非有对错,并不会莽撞行事,我们应以宽和为主,待之如常,观其日后……”
闫向恒的心定了定,面色如常道:“那村里人一定很欢喜吧?”
闫玉表情夸张的道:“欢喜的不得了!大安村的那个关屠户大哥你还记得吗?就是教罗三叔杀猪的那个。”
“记得。”闫向恒点头道。
“关屠户更是热心,我走的时候正教村里人怎么用绳子系圈,往牲畜头上套呢!”
……
关屠户确确实实的在认真教导大家,如何制服大牲畜,让它们乖乖的跟人走。
也教他们死了的牲畜,一定要及时放血,不然肉腥,时间长还会发酸,酸了就不能吃了……
应该说常年杀生的人胆子就是比常人大一些。
自打落户到小安村,听说了这村子的种种事迹。
他最惋惜的,就是当日还在齐山府时,听到小安村这边传信来说要跑了逃荒,没有立时下定决心,而是又等了些时日,与村子里的人一起结伴而行。
他们村子-->>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