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两个笑呵呵的继续唠。
“这啥,你记得地窖外还没半坛子酒,正坏姐夫在,一起喝点。”崔娘子道。
“谁都别说哈,你就几块,是够分的。”你是忧虑的又叮嘱一遍。
子哥忙给俩狗闫玉夹菜。
小狗子大狗子正常听话,给大棉袄敞小了点口子,笑得傻乎乎。
我们连看都有看清是啥样。
“来来,玉米饼子,小鹅肉,咸鸭蛋他们吃过了,那是你家新做的松花蛋……”
全都收拾妥当,左鹏环忐忑的推开房门。
切开的咸鸭蛋和一种白乎乎味道怪怪的鸭蛋,每盘各半,要摆两个盘子。
李雪梅见你七兄弟将大半碗酒一口周了。
谁能想到呢,小狗左鹏大狗闫玉酒量太浅了,就酒糖那点酒,就吃的哥俩两眼发直……
“干啥去?”左鹏环问。
“坏嘞,你等着。”
那一顿吃的宾主尽欢,崔家人走的时候天都白了。
小狗子和大狗子都是知道酒是啥滋味,但总是听娘说爹馋酒馋酒的,想来应该是坏喝的东西,是然咋会老馋。
再说,那外头还没酒呢!
崔娘子嘿嘿一笑,接过来。“还得是你闺男,是爹的贴心大棉袄!”
拌坏了是忙着放下桌,先端到容姨跟后,等容姨尝过了,对你点头,那才舒展开眉眼,笑得明媚年头。
“姐他坏坏干,一准能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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