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着那矿场管事,他声色俱厉,将人家压得抬不起头来,指使起来毫不客气,全然不似是西州的人,倒像是他的手下……
最妙的是他左右变脸之快,令人咋舌。
来回切换半分不违和。
那周管事明知他几分是装,几分是演,可还是不敢赌,只能捏鼻子认下。
为何会生惧?
不外乎……闫管事已将文人风骨抛之脑后。
他关州府的头名秀才,市井无赖一样撒泼,将自己的斯文扫地,只为保全他与父王乃至关州的脸面……
时云宴垂下眼帘,遮住眸中的波涛汹涌。
西州……齐王……
欺人太甚!
……
闫老二觉得闺女的自称很好,关键是省比划。
便也如此抬头写道:
儿:
汝之老夫今日腰差点闪断!
至此时还隐隐作痛。
你爹舌战群雄,大获全胜!
咱占着理呢不是,立场也该换一换,之前是咱求着人家买煤,现在是他们不守信用,欺负年幼世子,不给咱好处,休想这事过去,他们要不表示表示,爹就闹腾死他们!
闫玉:……
这个年幼世子?是说……世子大哥?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比爹年岁小,这话爹说,也没毛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