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俺想俺娘,俺想家了,以前农忙的时候,俺娘也舍得给俺们兄弟买肉吃……”
“哭啥!咱好好正干,以后发了饷银全给家里送回去,让他们有水喝有粮吃,只要人活着,就有再见的盼头。”
“总旗说咱开的这些地,不光是帮着村里,还有咱自己的,你们说,能是真的吗?”
“来头一天总旗不就当着咱所有人说了么,咋地,你不信?”
“俺觉得总旗话说的实在,朝廷给咱的安家银子都要扣一半,这粮饷啥的给的不全也不稀奇,这事掰不了瞎,咱也不会老在这新兵营里待着,啥时候出去问问别个当兵的就晓得了。
那咱总不能干等着饿肚子,指望人家给咱补全乎,不如咱自己多使把子力气,赶上这春耕的好时候,咱就种呗,种子都是村里的老乡赊咱的,那咱顺带着帮他们干点活算个啥事,咱老乡待咱们多亲呐,又给咱们送鞋又给咱们送肉的,唉!要不是俺这肚子实在饿得慌,真没脸皮这么白造。”
“一个人说好,十个人说好,一村人都说闫家好咱总旗好,那就是真好,反正我信!”
“你们怕是还不晓得,咱这些人不全是归闫总旗管,说是等咱练好了,就得去别的军营。”
“那我希望能留这。”
“我也是!”
“俺也一样!”
……
闫玉现在已经不用下地了。
好家伙,几千壮劳力开荒,这场面,可让她开了眼界。
太壮观了!
村里的水渠肉眼可见的变长,连带着规划好高墙的位置,一起开挖。
开荒的进度更不用说,早已超过她的预期。
因为劳动力实在充足,闫玉还在村西和村中两处箭塔当中,建了粮储仓。
存放新兵营的粮食。
卢师傅成了军营的建造头子,他兄弟他儿子他侄儿,都带了一长溜的徒弟,给军营建房子。
闫老二精打细算,和几个之前在工部干过的犯官取经之后,决定从外村请个会烧砖的大师傅回来,刨去建砖窑的费用和大师傅的工费,他们还赚!
照几位犯官的说法,难就难在建砖窑,之后怎么烧砖就是堆积经验,诚心供养人家大师傅几年,带上几个徒弟,这砖窑便在村里立下了。
除了村子自用之外,以后有富裕还可以往外卖。
这是长长久久的营生。
村老们一听说,直拍大腿,念叨咋早不知晓,早不知晓,从外头买砖多花多少冤枉钱……
犯官们见识到了村老们的抠。
村老们也认识到这帮犯事的大老爷们脑子里是真有玩意。
村老们商议了一番,决定等村里的砖窑建起来,也给他们盖房子。
当然不能像村里各家那样占宅基地,好几间房前后院啥的,就学城里起那种小屋院,一家挨一家,占不了多大地方,还能省不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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