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愧疚。
有自责。
有担心。
还有点小兴奋?
“你别想那些歪门邪道。”
对发烧的人,他总不至于还忍心折腾。
“我没有。”韩限微微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目光意味不明。
“你看着不像没有。”
“能亲亲吗?”
“我发烧了,不怕被传染?”
“不怕,快点传染给我,你就能好快点。”
果真是个抖按木。
“不要。”
“为什么?”
“我不想你生病。”
“也是,我病了没人照顾你。”
“不是。”
“那为什么?”
“就是不想让你生病。”
韩限牵起嘴角,“我把你害成这样,你不恨我?”
“不恨。”江橙摇头,“我喜欢你。”
发烧不会让人说胡话,只会说真心话。
韩限瞬间心跳加快,脉搏紊乱,情不自禁地把嘴唇贴了下去。
江橙的嘴唇比平时更柔软,眼睛比平时闭得更紧,一呼一吸都比平时更滚烫。
陌生的样子,他也这么喜欢。
他在被窝里揽过江橙的腰,跨过腿,想换个姿势吻得更重一点,宿舍门不合时宜地被人打开。
本能的惊恐让他逃避,江橙却按住他不给走。
“宝宝,那个,我好像听见——唔唔。”
直到室友们的脚步声近了,江橙还不愿意放过他的嘴,本来软绵绵的人此刻变得力大无穷,令他丝毫挣脱不开。
“都说把我害成这样,你不负责?”
“可是现在——唔唔。”
不是时候啊!
“橙哥,限哥,你们在干嘛?”
听见张弛近在咫尺的声音,韩限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江橙眼里有东西,我帮他吹吹。”
张弛和许恒各叼着一支雪糕,围着他们站着,投去审判的眼神。
韩限心虚地,“……干嘛?”
两人都戴着耳机,但刚才他们接吻的声音那么大,还是很容易听见吧?
张弛:“吓我一跳,我以为你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韩限:“才下午三点,你们这么早就回来了?”
张弛:“这么警备我们,看来有猫腻哦。”
韩限:“……”
许恒勾头望望床上的人,“欸橙哥还在睡午觉啊,怎么没精打采的。”
“他发烧了。”
张弛:“啊?天哪,这几天是很冷,兄弟们注意保暖啊。”
韩限:“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许恒:“这回还真有事儿。”
两人各拖了把椅子坐过来,神色严肃。
张弛歪头跟江橙说话:“橙哥,其实我们是来找你的,你记不记得那个必修课严老师,咱仨一起上的那节?”
江橙:“记得,怎么了。”
许恒:“这不马上期末了嘛,他又来病,要两天内赶一个ppt和报告出来,得赶快合计。”
韩限不乐意了,“明天再说,他今天不舒服。”
江橙被一个吻治愈了不少,慢慢支起身子,“没事,我可以先想,明天再做。”
张弛:“真没事?”
江橙:“你们说。”
学术探讨开始前,张弛斜了斜韩限,“我们专业的事,限哥,闲杂人等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切,还怪小气。
“干嘛,怕我听见什么学术机密?”
“哎呦你就回避一下嘛。”
“好好好,我闲杂人等。”
韩限咂咂嘴起身回避,江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