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贵重的东西,如果是你你会随意的放在一个装过饼干的铁盒子里还是随身带着?”
石臼问道。
“我会随身带着,或者直接放在空间,这样谁也拿不走。”
“阮继宏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只是和你死磕,没想要去你养父母家里看看。
上辈子应该是在原身死后,他没有找到玉锁,这才折回去找的凤家父母,对方也因此而丧命。”
石臼说了自己推演的结果。
“看来我不能便宜了这个畜生,至少不能让他死的太痛快。”
涟漪冷哼一声,结束了与石臼的沟通。
五天后,涟漪掌握了阮家的基本材料,就在一场影业协会组织的酒会上,与阮家人相遇了,对方拉着她的手叫“诗韵”,这是涟漪生母的名字。
涟漪装作一脸惊讶的对妇人说道:
“这位女士,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叫诗韵,我叫凤涟漪。”
“你不是诗韵,那你是诗韵的什么人?”
妇人一脸急色的问道。
“抱歉夫人,我也不认识诗韵。”
涟漪配合着对方继续演。
“不可能,你和诗韵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不会认错。”
涟漪故作无语的说道:
“天下相像的人也不在少数,你可能真的认错了。”
“不...”
随即对方就看到了涟漪脖子上的玉锁坠子,瞳孔一缩,抓着涟漪的手更紧了,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道:
“这位凤...”
涟漪看对方说不出自己的名字,显然是刚才太激动,根本没没听她说,就立即道:
“凤涟漪,您叫我涟漪就可以。”
“涟漪,你可能是我们家失散多年的孩子,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验证你的身世,你的回归对我们家族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妇人语气诚恳的说道。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涟漪自然不会拒绝,只能配合的上了阮家的车,离开了酒会。
阮继宏进入酒会时,涟漪和妇人正好离开,两方人完美的错开了。
阮继宏收到消息涟漪来了酒会,还戴着那条他心心念念的玉锁,所以他果断的过来了,目的就是拿回那个玉锁,可惜半路遇到连环车祸,他被堵在路上四十分钟,所以晚到了一步。
而这些都是国安精心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涟漪名正言顺的被认回去,而不是她自己上赶着去找阮家人。
涟漪被接到了阮家的老宅,这里住的多是阮家老一辈的人,他们喜欢清净,不愿意住在像鸽子笼一样的楼房里,又不喜欢洋房,就选择在郊区的绿水青山间住着。
阮家的老人一早就接到了消息,此时都在古色古香的会客厅里等着见涟漪。
涟漪参加酒会时穿了一身黑色修身短袖长裙,黑色长发高高盘起,浑身上下唯二的饰品就是脖子上的玉锁和手腕上的玉镯。
一位老妇人带着老花镜看着进来的涟漪说道:
“像!真像!和诗韵简直一模一样,甚至气质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