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铜直接道:“姓陆的晕过去前,喊我们来寻傅二公子与姑娘!”
“陆老爷子因何动了家法?”颜芙凝问。
章铜道:“是傅明赫搞的鬼,说他第三场考试被抬出来,是因为知道了陆问风如今与傅二公子走得近。傅明赫口口声声说,他将陆问风当成一辈子好友,没想到遭到背叛,气得他在第三场考试晕倒。”
傅辞翊冷笑:“是傅明赫会用的伎俩,就是想要恶心陆问风。”
“陆问风没有辩解么?”颜芙凝问。
“辩解了,没用!”张铁道。“昨儿我们才知姓陆的也是个可怜的,虽然陆家家大业大,但他在陆家不受重视。”
章铜补充解释:“姓陆的父母都是懦弱的,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打,竟然护不了。”
张铁:“陆家如今基本是陆问风的伯父叔父说了算,先前陆问风与傅明赫走得近,相当于他们这房与县令府上有关系。”
章铜:“而今陆问风与傅明赫分道扬镳,陆家其他几房便愈发瞧不起他们。”
话说到此处,两壮汉小麦色的面上尽是焦灼。
以往他们看陆问风是个纨绔子弟,昨儿才知高门大户也有自个的辛酸。
张铁请求:“傅二公子,您救救姓陆的吧!”
章铜附和:“姓陆的说,他想胜傅明赫的心更甚!”
颜芙凝想了想,猜测:“傅明赫此举,一则为了出气,二则为了秋闱成绩出来铺路。他若赢了陆问风,自然会令陆问风受尽屈辱。他若输了,先被气倒之事再说出来,大抵因此免于胯下之辱了。”
众人颔首。
张铁章铜齐声:“那如今怎么办?”
颜芙凝看向傅辞翊:“夫君可有什么法子?”
傅辞翊转了转手腕,清冷道:“成绩出来前,叫陆问风莫与傅明赫硬碰硬,如今就在家中时不时地嚎几声。”
章铜惊愕:“如此简单?”
傅辞翊加了一句:“在床上能趴多久便多久。”
张铁章铜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颜芙凝笑道:“我夫君的意思,是叫你们公子卖惨。他在府中下不了床,又时常哭嚎,定有人告诉傅明赫去。傅明赫知晓后,短期内不会再生事。至于成绩出来,该如何算账,那还是要看名次的。”
两壮汉闻言,感激抱拳,道辞骑马回去。
孟力见他们离去,都未见傅南窈一句陆问风,先前心底的酸涩消失不见。
转念想到等公子秋闱成绩出来,傅南窈要被说亲了,他又很急。
当即拉了傅北墨:“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