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饭就约着去唱K,中途郝盛玩了会儿手机就离开了包间,大家都喝多了,也没人注意,我也没留意,后来我着急解手去上厕所,裤子还没脱,就听到了隔间好像是郝盛的声音。我也不是故意偷听,但他们的内容,我听到的正好是什么,你卖的太贵了,另一个人说这些都是最纯的,市面上买不到,你去打听打听一克海洛.因卖多少钱,我这已经是最低价了。”
时鸣问:“你进去的时候,他们没发现吗?”
“警官,到处都是唱歌嘶吼的声音,说实话如果不是我对郝盛的声音熟悉,我也不会去偷听这些对话,男厕所里干什么的都有,谁没事听墙角啊!”江为觉得时鸣这个问题太多余了。
“后来呢?”
“后来,”江为故意抓着副驾驶的椅背,往前凑了凑,“后来我大气也不敢出,蹲在厕所里一直等着声音消失,我……”江为觉得有些丢人。
“你怎么?”时鸣觉得他有些惺惺作态,皱眉问。
“我趴在厕所地上,在门缝里观察,郝盛先走了一会儿,我听到隔间冲马桶的声音,然后对方一出来,我吓一跳,那不就是董承华吗?我一开始听不真切,对方压着嗓子,还以为就郝盛一熟人,没想到卖毒的家伙也是熟人。”江为疑惑地说,“很难想象,董承华懦夫一个,居然敢去沾毒。”
时鸣和程之逸对视了一眼,这个眼神里都带着些案情逐渐明朗的宽慰,董家父子表面和暗地里都带着太多的秘密了。
等两个人回到家,重新躺在一张床上,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程之逸靠坐着床头翻阅着欧洲发来的资料,还是关于姚文家留下来的液体。时鸣枕着他的腿问:“什么新发现?”
程之逸翻到最后一页摇头:“实验失败了,根本还原不成砖红色。可成份没有问题,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时鸣想着:“有没有可能是和人口中的一些酶发生反应才变色?”
“想到了,还是没有变色。这种液体什么情况下都依然保持着本来的颜色,这太奇怪了。”
“是部里的鉴定出了错?”
“这种几率也很小。”程之逸把报告放在一边,又拿起了《啡陀经》……
刚看了几页,脚踝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他条件反射地收回,却被时鸣一把握住,他都不敢太用力。
程之逸的脚踝窝两侧深陷,瘦的只剩下笔直的根骨,时鸣轻噬着这处,带着挑逗的意味不停地用舌.尖在上面打转。
“宝贝儿,都一点多了还不睡吗?”
程之逸被他逗弄得心底发痒,他难受地想抽回来,却被时鸣箍着小腿,直接拉过来抱坐在身上,双腿被跨架在自己的腰间。
程之逸轻溢一声,尾骨被硌在那处,一阵酥麻灭顶而来。
“别看了,我不比那几张发黄的书页好看啊?姚老在温华还有个传人,你实在苦恼这个问题,我可以试着帮你联系一下,但是现在你别再饿着我了。”时鸣蹭蹭他的侧颈,“晚上看到你和那小子在一起,我挺不开心的。”
程之逸推着他:“你要是因为这个才做,我会拒绝。”他不希望这种事,还有第三个人的牵扯。
“当然不是,你想哪儿去了,是刚刚枕着你的腿,看着你睡袍的下摆,愣是给我看反应了。程老师,你怎么哪儿哪儿都勾人啊!”时鸣贴着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解释。
程之逸的心头像无数只蚂蚁爬窜,他痒得有些失神,腰背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时鸣笑着问:“那现在程老师还拒绝吗?”
程之逸双臂紧搂着时鸣,像痴缠在水面的春风,旖旎动人:“我拒绝,你就不做了?”
“还是你懂我,我只会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