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禹快走几步,刚推开门,便见到了几张不算熟悉的面孔,秦元禹动作一顿,这些大臣们怎么来了?
秦元禹心中顿感不妙,看到正朝他招手的秦元礼后连忙跑了过去,也因此没注意到那些大臣们投来的复杂目光。
走到秦元礼身边,秦元禹刚想问些什么,秦元礼便笑着说道:“恭喜陛下再得南疆。”
秦元禹:……
好好好,又是一记暴击。
他顿了顿,连忙道:“大哥,你就别打趣我了,今日这些人是?”
秦元礼笑着说道:“是礼部的大臣。”
“一国臣服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上次是因为北笙已到了绝境,更是需要大乾出兵帮助,但这次,南疆这边就需要这些大臣们来洽谈了,何时帮,怎么帮,以什么形式帮都需要这些大臣们来商讨。”
说起来,西林和东胡那边好像也有和大乾接触的意思……
秦元礼眼睛微弯,不愧是小七,完美啊。
听到这话,秦元禹微微松了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还好还好,南疆而已。
他还想再问些什么,一道略微有些陌生的身影便靠了过来,那人约末四十多岁,两鬓微白,脸上也带着些许细纹,但仍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殿下。”
秦元禹愣了下,回忆了下,笑着说道:“原来是谭尚书。”
谭同华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脸上的细纹越发清晰,“殿下真是深藏不露,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一个晚上便拿下南疆,比收服北笙的速度还要快些。”
秦元禹:……
贴脸嘲讽是吧。
他顿了顿,将已经涌到嘴边的反驳的话语又咽了回去,事已至此,他根本解释不了,别说这些人不信了,昨天的事情,要不是他就是当事人,他自己也不会信。
想了想,秦元禹神色平静,对着谭同华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所以,谭尚书找我何事?”
秦元禹对谭同华的态度不冷不淡,谭同华却半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脸上的笑容反而更浓郁了。
礼部虽不是权力部门,但作为礼部尚书,谭同华在朝堂的作用还是不小的,他也很少对某个人某件事表达赞赏,如今对秦元禹好一番夸赞,对方却依旧平静。
这说明什么?说明在秦元禹眼里,他早已不需要这些大臣的倾向和赞誉,他已是掌控者,这些大臣都是他的下属,他完全不需要去因为一个大臣的称赞而感到喜悦。
可从没有站过队的谭同华反而最吃这一套,他是彻头彻尾的忠君派,他不喜欢参与进夺嫡的争斗中,也从不会倒向任何一个皇子,他忠诚的只有大乾的君主,谁当上皇帝,谁就是他的主子。
所以秦元禹这番表面疏离,内里却尽显自信的表现狠狠戳中了谭同华的点,他笑着说道:“下官来此,是想问一下昨日的具体情况,准确的说,是南疆君主的态度,这也决定了我们以何种态度对待南疆。”
其实,不来询问秦元禹也可以,他们这些人都在礼部任职多年,这种事情他们再了解不过,但是,南疆事小,向皇帝表明自己的态度对他们来说才是大事啊。
说实话,作为忠君派,秦元禹这半年的表现真的是惊艳到了他们,北笙,军部,如今又是南疆……谁胜谁负不是已经一目了然了吗?
况且,这位的秉性和天赋,他们也是很满意啊。
所以,他们已经不打算矜持下去了,别看现在只有他一人来找秦元禹搭话,但现在正关注他们的大臣可不在少数啊。
这样想着,余光瞥见其他大臣们投来的目光,谭同华笑容又扩大了些许,脸上的笑纹也越发清晰。
听到谭同华的问题,秦元禹顿了顿,直接道:“南疆所求不过资源,大乾地大物博,资源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