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南赋荣也是心中感叹,秦元禹这时机抓得可真准,而且,还借着机会挑拨了他与其他三州镇守的关系,当真是一举两得。
若是旁的时候,南赋荣还不会这么感慨,可偏偏这样的机会居然是他自己主动递出去的。
而且,之后一招失踪,直接把他送到了陷入狂暴状态的乾皇手里,把柄还清清楚楚。
想到这段时间乾皇对他明里暗里的针对,南赋荣也是有些头疼,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秦元禹现在到底在哪?
这样想着,南赋荣和西成州镇守对上视线,“……那群反贼那里?”
西成州镇守努力回忆,“当真会在那吗?或许那只是在明面上摆着一个靶子呢?毕竟,他可是皇帝啊,跑到哪里也不该跑到反贼那里啊!”
“而且,那群人跟他应该也没什么联系。”
南赋荣揉了揉眉心,只感觉秦元禹此人越发深不可测,“但是,在凉晟州镇守被抓之前,我们都不知道那位的消息到底是从哪来的。”
“咱们和他合作也有数年了,你看出他是武极宗的卧底了吗?”
西成州镇守摇摇头,“别说你我看不出来,我觉得陛下都没有看出来。”
“那位虽然敢谋划,也够心狠,但是拿凉晟州去钓武极宗的卧底,得不偿失啊。”
南赋荣嗯了一声,“所以,这样隐秘的事情,秦元禹居然一早便知道了……谁也不知道他的眼线遍布多远,钉子又埋了多深,所以,说不定西成州那群怎么剿也剿不干净的反贼就和他有关呢。”
西成州镇守被对方说服了,连连点头,回过神来后又突然倒吸了一口气,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怎么感觉哪里都有那位七殿下的布置啊?”
南赋荣看着他,轻声道:“所以,回到我们最开始的问题,那个合作……还要继续吗?”
一直都是南赋荣和其他两位镇守交谈,时不时分析一下秦元禹的目的,然后再是一阵感慨和惊叹,只是,南赋荣此话一出,那两位镇守却是不回话了。
诚然,秦元禹的确多智近妖,布局甚广,但是,但是,能活着谁愿意死呢?
若是没有南赋荣的血祭法,他们这几人怎么会有如此好的状态,更别提……
这样想着,两人齐齐看向南赋荣,“南镇守怎么说?”
他们没有血祭法,不过是回归武者衰老时的羸弱模样,但这位,若是没有血祭法,可是会直接死了啊。
南赋荣神色平静,他还没说什么,一直沉默的刘镇守便先开口道:“投了吧。”
见三人看向他,刘镇守继续道:“说了这么多,我只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敢不敢继续和七殿下作对?”
“在他的势力范围内,继续血祭。”
两镇守面面相觑,坦白讲,他们还真的不敢,而且,其实这段时间下来,他们也有些胆怯了,若是不愿舍掉血祭,他们刚刚就不是询问南赋荣,而是直接要继续合作了。
只是到底还是舍不得自己这样年轻的状态罢了……
将两位镇守的反应尽收眼底,刘镇守又看向南赋荣,此刻的他依旧神色平静,也没有什么表态。
刘镇守默默收回目光,开口道:“所以,情况已经很明朗的。”
“大家还是尽管整理好自己犯下的罪孽,交代好后续接手的人,一起去京城请罪吧。”
两镇守对视一眼,站起身来,“对,此事宜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