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式对你造成伤害,也只会是破坏形态,不会攻击到灵魂本质。
能感知到灵魂存在的一共就那么几个人。
只不过都让你遇到了而已。
“费尽心思引我们出来,有什么话要说?”介绍完各自的姓名,他直接问道。
胀相对你的态度并不热切,你感觉也不像是针对你,兴许是自身性格使然,他对羂索跟其他咒灵的相处方式估计也没有多么的热络。
或者说,在胀相、坏相和血涂三人身上找不到对阵营的归属感。
既不属于咒术师,严格意义上也不算咒灵的同伴。
血缘上天然的羁绊,让他们只信任彼此,也只会向半身表露出温情跟爱护——明明先后受肉不久,他们之间却已经形成了铁壁般难以动摇的牢固关系。
你眨眨眼,直接向胀相说明你的来意:“我是来邀请你们加入的。”
胀相抬眼,冷淡表示:“我跟弟弟们都同意加入到你们的计划里,协助你们封印五条悟……”
“啊,稍微打断一下……”
你举手。
“我不是代表咒灵邀请你们的。”
“?”
你清楚接收到了胀相的不解,没有立刻解释的意思,而是做出一副等待的模样。
胀相平淡地注视你,也注意到你稍显奇怪的行为,未知带来的不安让他选择直截了当地质询:“你在等什么?”
你在等什么?当然是在等……
被你分为两份,在高专里的意识苏醒,分.身将手指刺入虎杖悠仁的心脏,再在瞬间挑断动脉。
这样的话,虎杖悠仁自然而然地会被迫陷入到……
——!
一道凌厉的掌风紧贴着你的脸颊袭来,如果不是你时刻关注对方的动向及时作出反应,你的脑袋很可能被他以掌为刃给强行劈开,从空气发出的爆鸣声可见威力,你脸侧的鬓发也被凌乱吹起。
“你……”不再是平静的、置身事外的嗓音,压抑着岩浆般沸腾的怒火,尽数向你倾来。
一击不成,比拳脚速度更快的血液喷溅式的射出,仿佛完全没有关注自身可用血液似的举动,入眼皆是无边无沿的暗红血幕。
“对我的弟弟们做了什么!!!”
噢哦哦!生气了。
“——哥哥!?”坏相与血涂惊疑不定的嗓音从胀相身后传来。
双掌合起,摆出手势的胀相神情微怔,因感受到弟弟濒死时的感应而暴怒的情绪逐渐冷却,他迷茫地看向完好无损,显然没遭受到致命重创的弟弟们。
你从带有神经毒素的血幕之中走出,身上被洞穿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得益于你能完美地掌握自己灵魂的形态,对方盛怒下的全力一击,甚至没给你带来丝毫的疼痛。
哈哈,一点不痛。
“做了什么?只是为了向你证明一些事情,用了一点过激手段,否则你大概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你在拇指跟食指间留出一个微小的距离,“你感应到的没错,该说是直觉吗?真让人头疼。”
确认了兄弟们的安危,胀相恢复了一定理智,直勾勾的眼神沉默地凝视着你:“……”
“刚刚的确是你的弟弟濒死时你得到的感应哦~”
“不这么做……”你怀着某种想从对方脸上看到能被称作是有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