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
这次又是送邬思黎一只马克杯,陈知书第二大爱好就是到处淘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杯子。
“这个和我之前送你那个是一起买的, 就算做一对吧。”陈知书指指她屋里:“可以和你男朋友一起用。”
左柯让似有所感地掀一下眸。
陈知书就猛收回手不敢再看他,他中度社恐, 左柯让这种攻击性太强长相的人他敬而远之。
以手挡嘴,靠向邬思黎悄声问:“你跟他在一起不会觉得有压力吗?他长得这么凶。”
像是一个不爽就会揍得人满地打滚找妈妈的那种类型。
很凶吗?
邬思黎扭头朝屋里看一眼, 左柯让正哼着歌收理着她的物品,不论贵贱都轻拿轻放,手边有张废纸他团成团,做出投篮手势精准丢进垃圾桶,然后冲她嘚瑟一挑眉。
她提提唇角:“一般吧。”
左柯让就耐心不太够,但:“他脾气还是挺好的。”
从来没有对她发过火,仅有一次好像还是她因为别人闹脾气不吃饭,他才板着脸憋着气威胁她一通。
除此之外,真没别的,不冷战也不大声讲话。
陈知书算是切身体会到什么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还想在嘀嘀咕咕些什么,左柯让已经走过来,面无表情,落在陈知书那儿的眼神不太友善。
怎么都不像是脾气好的样子。
陈知书慌慌道别:“祝你们幸福美满,有机会我们再一起买零食吃。”
说完陈知书就急巴巴溜回家,左柯让踏出门框那一刻,陈知书嘭一下关上门。
“……”
左柯让目光就望回邬思黎:“你俩刚说什么呢,离那么近。”
抬指点点她怀里抱着的纸盒:“这什么?”
朝陈知书家一侧额:“他送的?”
一个接一个地问。
又开始了。
又醋了这人。
不怪邬思黎怀疑他前段时间是在装,实在是他模式切换太过自如,衷情剖露才过去两天,左柯让就已经找回以前的状态。
包装纸盒是双开,邬思黎揭开,里面是一只树桩造型的马克杯:“这是人家送你的,我搬来那天他也送过我一只,给咱俩凑了一对。”
左柯让垂眸端详:“这杯子——”
以他的审美标准,他不太能欣赏得来,邬思黎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就笑:“好看,寓意也好。”
他猜:“你那杯子是树干?还是树枝?”
“都不是。”邬思黎摇头:“我那是一个南瓜。”
“这算哪门子一对?”
南瓜和树桩?
八杆子打不着一个边吧?
“两个杯子是陈知书一起买的。”邬思黎叫他不要那么事多那么挑三拣四:“重在心意。”
“行。”左柯让严格遵守女朋友教诲:“我去谢谢他。”
迈腿就要去对面。
邬思黎合上包装盖,拉着左柯让手腕带他进家里:“你别去了,再吓到人家。”
“我就去谢谢他又不干什么。”左柯让好笑:“怎么就吓到他了。”
关上门,马克杯放在玄关柜上,邬思黎定睛细瞧着左柯让。
左柯让最承受不住邬思黎一错不错地看自己,他飞快在她唇上一啄。
邬思黎后仰头:“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