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摩德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飞速的扑了上去翻出紧急医药箱。
无论如何,这位港口mafia的使者都不能死在这里。
安室透只觉得可惜,要是知道刚才他无论如何都应该想办法将时间拖的久一点的,错失了一个兵不血刃的好时机。
刃将视线从对方渗血的手腕上收回,带着丝嘲弄低沉的开口:“哦,这就是我要见的人吗。”
安室透挑眉:“看样子是。”
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他也凑了过去,现场并不复杂,复杂的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这位先生是自己动手的。
这可就有意思多了。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对方是不想让这次合作继续推进下去吗?
贝尔摩德止好血,缠好绷带后松了一口气,还好伤口不深,只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晕眩,没有其他问题。
意识逐渐回笼,太宰治也幽幽转醒,第一眼就是已经被包扎好的手腕。
鸢色的眼中闪过一抹遗憾,看来这次又没死成,下手太浅了,可是太重的话听说超级痛诶。
贝尔摩德见对方恢复意识,立马追问:“太宰先生,是谁干的。”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这个啊……”太宰治艰难的起身,扬了扬手腕,发出开朗的笑声,“看见桌子上有把不错的刀,心血来潮,就忍不住试了试自杀。”
说到最后,他已经是止不住的叹息,“可惜,没死成。”
一句话,干翻在场两个人的CPU
贝尔摩德的完美表情裂开了,“太宰先生,你真的没事吗!”
“我现在意识清晰哦,贝尔摩德小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不就跟你说过我的爱好是自杀嘛……哈哈哈哈。”
老娘那是以为你在开玩笑逗我笑,鬼知道你玩真的啊。
不是,这人有病吧!
刃收起了嘴角的嘲弄,眼中多了暗沉,只有他没有错过对方眼中一闪即逝的遗憾,对方是认真的。
他真的渴望着死亡……
“呦,你就是刃吗?”刚自杀完一场消耗了不少负能量的太宰只感觉神清气爽,笑着打了个招呼。
当视线投递过去那一刻,当真正注视这个人的时候,他沉默了。
只是看着就已经觉得痛苦,这个人为什么还活着,又在为什么活着?
这一刻,刚清理完的负能量如潮水般又涌了回来,肆无忌惮的掀起了滔天大浪。
像是伪装一般,他笑的愈发开心,将所有的情绪都沉淀下去。“在下太宰治,听说你是个很强大的异能者。”
至于旁边这位,应该就是卧底先生了。
琴酒看了一眼时间,叼着的烟已经快要燃尽,这小子是掉在厕所了吗?
“小兰,你看带那个小子来果然出事了吧。”如一阵风,园子从琴酒身边刮过。
“他是什么死神吗,走到什么地方哪里就有命案发生。”
在工作人员打来电话的那一刻,饶是已经提前做好了心里准备,园子仍旧是眼前一黑,该来的终究是躲不过。
命案?
琴酒顺手熄灭了烟头,恰好还在今天发生,还有那个方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