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某种期待之物终于来到了眼前。
终于,胶带的最后一角也被完全撕下。
气球纷飞,无数的彩带炸开,欢快的伴奏铃声在箱内响起,一只小浣熊张开双手旋转跳跃的从里面蹦了出来。
“织田作,有想我吗!”
“好久不见……唔,其实我觉得跟你分开才半天而已。”
织田作呆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他眨了一下眼睛,终于确定了眼前的少女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突然做了一个梦。
张开双手的穹有些不好意思,难道她突然吓到织田作了。
“星……”
织田作释然的笑了出来,张开双手迎接久违的朋友,温柔的开口,“欢迎回来,穹。”
怀中的温度很温暖,他真的非常,非常开心……
寒腿叔叔在做梦,一个让他冷汗直流的梦。
要命,要命!
竟然梦见老大在哭,他该不会直接在梦中就被灭口了吧!他想离开,可梦中的身体状况完全复刻了现实中被包成木乃伊的样子,桑博真的想不出自己该怎么跑。
无脸的黑皮男子背对着桑博抹着眼泪,怀中所抱的面具玩具也都印上了哭泣的面容,祂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可谓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呜呜呜……”
桑博痛苦的捂住了耳朵,听不到,听不到,他真的什么都听不到,他耳朵怎么就没聋呢!
“呜呜呜——”
哭声逐渐变大,就跟耳边装了三百六十度环绕的音响一样。
寒腿叔叔也跟着哇了一声哭了出来,“老大,您别这样,我害怕。”
“嘻嘻……我亲爱的信徒……呜……我没有哭。”
桑博疯狂点头,“是是是,您没哭,您只是一不小心漏水了。”
您老人家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不管是黑的还是白的,都是啊哈说了算。某种意义上,哭又怎么不可以称之为笑呢。
“呜……对,我只是漏水了。”啊哈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呜呜咽咽,“才不是因为被抛弃了伤心。”
本来还在害怕,听到后面一句,寒腿叔叔的眼睛一下亮了。腰不酸腿不痛了,只顾得的矜持的压着嘴角。
嘿嘿,他搓着手凑上前去,故作安慰:“老大,别伤心了。”
与此同时,寒腿叔叔内心发出爆笑!
哈哈哈哈哈——哦,老天在上,这世界上还有比欢愉派系的老大吃瘪的乐子更好笑的存在吗?
殷勤的捏着自家老大的肩膀,桑博舔了舔干涩的唇,打探着:“老大,到底是哪个不知好歹的敢这么对您,这不耍回去天理难容啊。”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眼光倒是还挺正常的,看来眼睛没瞎~
嗯嗯,此刻值得纪念,疑似老大前任对象的开拓阿基维利已经陨落很久了,祂们之间的关系最终也成为了酒馆的未解之谜。
而现在终于有了新的情感八卦可以更新了,真棒!
啊哈抬起了不存在的脸:“呜呜呜……我亲爱的信徒啊,你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
“呃……您知道的,干我们这行有这种情绪是难免的,毕竟我都追随您了。”犹豫了一下,寒腿叔叔大方的承认了下来。
任何欢愉信徒面对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忍的住,就连悲悼伶人那群苦行者估计都会忍不住翘起嘴角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