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葡萄,我妈看到后隔着老远骂人,那个小孩被吓得从墙上摔了下来,头给摔破了,送进医院缝了几针。”
“那家人说他孙子是在我家出事的,要不是我妈喊那一声,他家孙子根本不会从墙上摔下来,于是问我妈要医药费,我妈说他孙子是偷东西自己摔的就没给,从那往后我面两家就结仇了,每次见面都得呛两声。”
就在大家以为这人极有可能是嫌疑人时,高老二和高老三接下来的话又让大家怀疑人生了。
高老二也想起了不久前发生的一件事,“右面那家吧,我们两家是村里的地是挨着的,之前我妈跟我们去城里,就想着把地租给他们家。”
“后面我妈又回村肯定就把地要回来自己种了,然后就发现他们家把划分两块地的界线偷偷往我家这边移了,我妈觉得自己家地少了,就与找村干部过来量地,量完后发现他家确实占了我家的地,但是当时他们已经在地上种了东西了,就说等东西收了再还,我妈觉得是托词就不同意。”
“最后村干部判他家在其他地方赔我们一块面积相同的地,反正闹得有些不愉快。”
有两个哥哥开头,高老三也说了其中一家,而且他说的那件事和高老二说的有关。
“我们和后邻居就是因为右邻居赔地才闹不愉快,他们家赔给我家的地是有纠纷的地,那块地虽然明面上是右邻居的,但实际上被后邻居家占了,这么些年来一直是后邻居在上面种菜。”
“我妈去了那块地发现上面有菜就去找后邻居一家理论,但是他家死活不给,为了这事儿我妈只能又去找村干部。”
“后邻居说那块地他家种了20多年了,一直都是他们的,高老太就是看到他把地照顾的好所以故意贪他家的地。”
“我妈听到后很生气,这块地被赔给了她就是她的了,她的地怎么能给其他人种,吵着吵着就骂起来了,最后村干部出面让这家人另赔一块地给我妈,但是最后两边都挺不高兴的。”
后邻居觉得自己受了无妄之灾,他在家种地种的好好的,突然地就变成别人家的了,还得另赔一块出去,简直亏大了。
高老太也不满意,原本她聚集在一起的地,现在变成了分散的了,她一个上了年纪的人,种地本来就辛苦,现在还要跑两处来回种,苦上加苦。
但是村干部出面,两人即使不满意也只能憋着。
说到最后,高老三给出总结,“我妈和村里大部分人关系都不好,只有差,更差,和最差。”
“当然也有一家关系好的,就是我家左边的邻居,村支书。”
据高家三兄弟补充,高老太在村子里和村支书家关系最好,不仅从未发生冲突,平时还经常来往,当然这和高老太经常求助村支书有关。
听到高老太和前面邻居有医疗费纠纷时,大家怀疑第一个怀疑前邻居,村里人重视男孩,那孩子头摔在地上缝了几针,就算没有破相,也足够他家人心惊胆战了,因此前面邻居具有充分的作案动机。
听到高老太和后面邻居的土地纠纷时,大家又改变主意了,医药费纠纷毕竟是好几年前的事,那人如果想杀人的话早就动手,何必等到现在,于是大家又怀疑右邻居。
对于农村来说什么最重要?土地!
对庄稼人来说,土地不仅是颜面,更是吃饭的家伙,有土地纠纷结仇再正常不过了,不过仅凭这一点,似乎并不足以让他们对高老太下毒手。
接着最精彩的来了,土地纠纷竟然引出了第三家,后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