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年年看男人的眼光还不错。
最起码在台上扭动的男人有好几个可以送到选秀节目出道,而乌晴也看中的希望他们去演戏。
这么一对比,乌晴也要更像经纪人一些。
乌晴也过来买醉的,中间也有两三个人上前搭话,他恍若未闻,对方觉得无趣后就离开了。
“先生,醒醒,我们要打烊了。”
乌晴也一只胳膊放在吧台上,额头抵在小臂。
酒保拍了拍他的肩膀。乌晴也抬头眼神不算清明,他把手机拿出来递给对方,“给这个叫杨年年的人打电话,告诉她我醉了。”
杨年年花钱雇佣了专业的店长经营,她负责在幕后收钱,很少亲自露面。
“哦哦,好的。”酒保明显不认识杨年年,拨通了电话。
杨年年来的时候乌晴也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吧台边上,以前刚开业时邀请他来过,他都拒绝了,今天是抽了什么疯?
她印象中乌晴也不是一个喜欢喝酒买醉的人,情绪低落时都是一个人自我调节,情绪不会过于外露。
杨年年刚想问喝了多少,乌晴也看见她挑了挑眉毛问道:“你跟纪正平签了多少年的合同?”
“十年。”
“把十年浪费在我身上不觉得可惜?”
杨年年笑了笑,“准确的说也不是浪费在你的身上,而是在钱上,也不可惜。”
“如果我跟那位让你同时去做件事你会听谁的。”
“啊?”杨年年迟疑,乌晴也是和纪正平闹不愉快了?
“我知道了。”乌晴也摆摆手表示他不在意。
店长正在巡视,不经意间看到杨年年,立马上前。
杨年年朝他点点头,“这是我朋友,今晚就睡在这了,楼上是不是还有空的客房?”
“对。”
“找两个人把他弄上去。”
杨年年招招手。
隔日下午,乌晴也在陌生的地方醒来,被告知还在酒吧,他找人送了衣服来,店长见乌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晚上还有继续喝的架势,偷偷摸通知了杨年年。
“他要喝什么,你就给他拿。还有,别让他睡在大街上就行。”杨年年没有深问乌晴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提到纪正平,她也管不了。
寄人篱下低人一等这道理就是够操蛋的。
杨年年放任乌晴也在她店里酗酒,等他这段低迷期过了再说,现在有人看着她还放心点。
店里几个跳舞的男生都是兼职,是附近的大学的学生。
二十岁出头,好像看出乌晴也跟店长的关系不浅,主动过来搭话问他是做什么的。
“无业游民。”
听到乌晴也这么说他并没有离开,反倒更来了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