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心来,她小声说道:“我会努力的。”

“什么?”正在整理小被子的鹤见稚久探过头靠过去听。

“我会努力帮你证明清白,然后找到凶手。”红色的小公主握紧手心里的血珠,抿住下唇眼神坚定的告诉她最在乎的小伙伴,她始终相信能在一切困苦中保持乐观的鹤见稚久是无辜者。

鹤见稚久垂下眼眸,眼睫轻轻颤动。

他没敢问‘如果这些真的是自己做的,安娜会怎么选择’的话,只是冲栉名安娜露出一个笑容:“那么就辛苦安娜了。”

“嗯。”

钻回病床上的鹤见稚久安详的躺下几秒,最后还是很躺不住的坐起来,摸摸肚子,因为饮食控制而清粥淡菜的胃应景的咕咕叫了两声。

饿了,真的会饿死。

鹤见稚久翻来覆去。

“尊哥有没有带小零食来,我要饿死了。”

鹤见稚久抱怨医院的伙食:“尝不出味道和菜根本就没有味道根本就是两个概念,难吃的东西也不会因为失去味觉就变得好吃,要是在家里就好了,还能缠着草薙哥,在这里简直就是灾难。”

“想吃什么?”周防尊低声应了一声。

本来只是抱怨两句的鹤见稚久惊喜地忸怩起来:“诶诶?拜托王帮我出去跑腿不太好吧?”

但他和十束多多良一样都是精进于得寸进尺的捣蛋鬼,抓住这个机会就绝对不会放过:“我要辣的!”

因为辣味可以尝得到所以超级无敌赞!

周防尊掏出草薙出云给他的小纸条,上面写着二把手记录的各项鹤见稚久伤患期间禁止做的事情,还有口忌,上面赫然写着禁止一切刺激性食物。

果然,吠舞罗妈妈桑的草薙大家长今天也猜中了闹腾孩子的行为。

“没有这个选项。”周防尊忽视了鹤见稚久的抗议,压了压着他的发顶,把闹腾的家伙按下来,嘱咐道:“不要乱跑,我一会儿就回来。”

鹤见稚久呆愣两秒,顺着力道垂下头,不清不楚地说了句:“好。”

亲眼看着崇拜的王离开,离开到看不见的范围,鹤见稚久才小声的呼唤安静坐在一边的栉名安娜。

“安娜。”

“安娜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坐在病床上的小少年挠挠头,心虚地指着床头的药瓶吊架:“刚才我溜出去的时候把吊水的针给摘了,需要一位护士小姐帮我再打一针……但是我又不太好意思去。护士站的那位崎见护士,她打针真的会很疼,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扎我的。”

栉名安娜眨眨眼睛,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她还记得这个,鹤见稚久昏迷那几天不能进食,都是依靠药物维持生命,女孩皱起眉:“下次不能这样。”

鹤见稚久被枪杀那段时间整个吠舞罗都很担心,就算是在追查无色之王的下落的时候栉名安娜也会抽空来几趟医院,看见鹤见稚久还安然无恙才安心。

“对不起嘛,可是关在病房里真的很闷。”小少年吐吐舌头,试图蒙混过关。

栉名安娜拿起血珠,对准鹤见稚久,透过红色看他。

鹤见稚久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回视。

血珠中依旧什么都没有,听不见心音也看不见颜色,空空荡荡,一如既往。

终于,还是对共患难过的小伙伴的担忧占了上风,栉名安娜踮起脚伸出小手摸了摸少年的额头,“那鹤见要乖乖的,在这里等我。”

鹤见稚久乖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