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我只是在疑惑,当时录像里无色之王为什么要问那一句。”

“无色之王说鹤见稚久是他的盟臣。”

还有Jungle,Jungle出现在御柱塔的理由和鹤见稚久在监控里的踪迹突然被覆盖一样可疑。

种种串联让宗像礼司怀疑起了无色之王说的那句话。

「他究竟是哪位王的臣民呢?」

鹤见稚久究竟是哪位王的盟臣,又在协助哪位王,这所有的一切会不会有可能是有人利用了鹤见稚久而设下的圈套。

宗像礼司想到了和伏见猿比古同样的问题:鹤见稚久到底是无辜者,还是被无辜者。

前者是可爱,而后者则会被可怜。一字之差,千差万别。

周防尊夹着烟吐出一口烟雾,懒散地扫了他一眼:“他是不能成为氏族,但是宗像。你只需要记住他是吠舞罗的人就够了。”

宗像礼司笑,转头遥望一眼御柱塔顶端:“这是包庇吗?”

“……”周防尊重新叼着烟,留下一句:“再说吧。”

周防尊转头离开走向十束多多良,只留下宗像礼司一个人若有所思。

“这下就不太妙了。”

鹤见稚久和无色之王一样是个可以出其不意的鬼牌,这样的人现在藏在暗处,让原本就不明朗的局势变得更加无法预测。

“室长!”耳麦里传来伏见猿比古的声音。

“御柱塔上空出现大规模威兹曼偏差——绿之王,他从上面下来了!”

巨大的压迫感自上而下,霎时间,无论是正在交手的吠舞罗和Jungle,还是忙于攻克御柱塔自带机关的Scepter 4,所有人都不自觉抬头看去,又被压顶的风吹得睁不开眼睛。

从天而降的亮绿流光轰然落地,第五王权绿之王比水流缓缓起身,冲地的罡风扫空灰尘,露出身边一左一右伴着盟臣五条须久那和一位牧师服的中年人,来势汹汹。

宗像礼司看向绿之王比水流身边的中年人,十分意外:“第六王权者,灰之王凤圣悟?”

磐舟天鸡摊开双手:“哎呀哎呀,被认出来了。不过可以的话,我希望还是能被称呼我现在的名字,磐舟天鸡,叫我磐先生就好。”

宗像礼司颔首,对磐舟天鸡的自言自语不置可否。

“没想到我会和曾经兼备力量和德望的王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不胜荣幸。”

“那么,在打起来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几位。”宗像礼司按住眼镜,观察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几位,余光看见了注意到这边情况后靠过来的吠舞罗二把手,宗像礼司心里有了想法,问道:“能否为我们这些一无所知被引到御柱塔下的人解释一下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呢?”

“不,不需要。”

比水流平静地回答,双手掌心汇聚雷霆万钧:“无论来干扰的是Scepter 4还是吠舞罗,我的盟友都即将成功。我只需要在这里阻拦你们前进的脚步就可以了。”

“你的盟友?是谁?”

宗像礼司问话的时候,拽着草薙出云衣角的红裙女孩已经走近,看见比水流的一瞬间惊得松开手后退数步,手中血珠坠落,掉在地上破碎一地。草薙出云当即将她护在身后。

“安娜?”草薙出云低头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