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卧底这种情况。

他去问坂口安吾:“有权限调查他以前的事吗?安吾?”

坂口安吾的回答很直接。

“不可能,他的保密级太高,规定内不下于种田长官,而且据我所知……接触过书的高级官员都会有内部保护。”

“就像山田今天很难查到资料一样,我知道了。”太宰治无奈地回到椅子上坐下,坂口安吾的回答在他意料之中。

“太宰。”江户川乱步喊了一声。

“我知道,调查他的过去没什么意义。就是感慨一声,底层逻辑不一样的鹤见稚久真是……出乎意料的,狡猾。”太宰治感慨道,作为第一时间被森鸥外邀请来和鹤见稚久接洽的人,不得不称赞一句那个曾经被整个横滨视为敌人的少年的心思。

或许鹤见稚久自己没有想这么多。

或许他和江户川乱步推理出来的只是他们身为高智商组常有的思维逻辑。

但不可否认,鹤见稚久的这些筹备成功地把他们的忌惮和防备逼上绝境。

“他太敏锐了。”

“你看,安吾。他已经从现在就开始用各式各样的高墙把自己封闭起来,强行让自己独立思考,不想借助任何外界的力量。”

“他根本不怕被横滨的组织找上门,除非我们主动打破平衡,用暴力的手段向他宣战,否则陷入不利的就是我们。”

“为此,不到证据确凿的最后关头。”

太宰治扯了扯嘴角,眸光晦涩难明:“我们不能杀他。”

听起来就好像陷入了垂死挣扎的绝境一般,就连旁边听着的田山花袋都为此捏了一把冷汗。更别提心系这件事的坂口安吾。

不过既然能从寥寥数据里推测出这些,太宰治又怎么看不清鹤见稚久现在的状态。

江户川乱步重新从口袋里拿出糖果,拆开五光十色的包装纸,一边把糖果抛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和太宰治说出同样的判断:“但是还有机会,他还没走到最关键的转折部分。”

“现在他贸然调回国内这个岗位应该是有背后另一个组织的谋划在内,这是个很好的切入点。”太宰治说完,转头对江户川乱步道:“麻烦了,乱步先生。”

“这样啊……”江户川乱步摸摸下巴想了一会儿,转着椅子拉近身位回到电脑前,回应道:“我明白了。”

全程只看见只言片语并没有理解到意思的坂口安吾:“……”

这就是剧本组们的世界吗,恐怖如斯。

不过紧张的神经确实安心了不少,相信有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在,横滨这一次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正在此时,旁边的田山花袋举起手,小声道:“那个……”

“有费奥多尔的行动轨迹了?”太宰治头也不回地问道,吩咐:“念。”

“啊,好的,那我就念了。”

今天工作量超标的田山花袋君裹紧了他的小被子。

“里世界出现了一名诅咒师针对鹤见稚久的悬赏,有一份情报提及发布这个悬赏的诅咒师名为羂索。”田山花袋念道,眼镜反光:“如果我追溯的信息地址没错的话,这份情报出自死屋之鼠之手。”

“不能确定这么做的目标是什么,但应该是费奥多尔的作为。”太宰治顿了顿:“意料之中。”

但田山花袋又弱弱地追加了一句:“不过就在刚才,又有另一份情报给出了同样的消息。这一份出自组织Jungle,这份情报不仅提及了诅咒师对鹤见稚久的悬赏,还有其他所有针对鹤见稚久的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