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学生们舒缓身心,后来就演变成了比赛,也可以加深府学学子之间的凝聚力,以往多是单纯的比赛骑马或射箭、投壶,有时也会比赛蹴鞠,去年因为府学绝大多数人都对打马球这项新兴的运动很有兴趣,理所当然的,比赛换成了打马球。
不过,去年这时候,祝世维因故去了京城,期刊的事情就被落下了,谢景行又披上了马甲,两月的期刊发行相关的事情全由他负责统筹,那时他又要读书,又要完成祝世维单独布置的课业,每日还必须抽出时间陪双胞胎和屿哥儿,一点空时间都没了,就找借口拒绝了参加这项活动。
虽然他没去参加,但也听府学学子们兴致勃勃地讨论了许久,他们这里确实可以凑足一队。
孟冠白还紧紧盯着他,说道:“去年你就找借口推了,今年你不会还不同意参加吧?”声音都高了,生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谢景行其实无可无不可,今年祝世维早已从外省回来,有了事业寄托,一年比一年精神焕发,如果不是谢景行了解祝世维,不知情的,还以为祝世维是哪个不知道的地方焕发了第二春。
祝世维这月布置的文章他早已写好,而现在负责新闻的编辑们已出了师,写新闻的能力进步飞快,有的甚至比他写得还好,他也不需要多花心思在上面。
不过也许是他心里思考时,脸上无甚表情,孟冠白担忧地叫出声:“你不会又想放我鸽子吧?”
他脸上露出快抓狂的表情,正想扑过来恳求他,忽然文清苑那边传来了声音,他灵机一动,转头往文清苑看了过去。
扬起一抹坏笑,也不急了,手里的竹扇“呼啦”一下张开,慢条斯理地开始扇动,“你可知道此次府学举行的比赛和往年都不一样?”
谢景行疑惑,寇准规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两人齐齐看着孟冠白,“有何不同?”
孟冠白嘚瑟地笑了,“今年可不只是汉子这边举行打马球比赛,文清苑那边也会出人参加比赛。”
谢景行一愣,“也是打马球?”话语里怀疑之意尽显,文清苑有几个女子、哥儿骑马是没问题,可是要在马上击球怕是没有人能做到。
“自然不是。”
“那还能参加什么比赛?投壶?蹴鞠?”
孟冠白一笑,“自然是打羽毛球了。”
说到此处,心里怨念又起,“这羽毛球不还是你弄出来的?”
谢景行脸上疑惑顿去,笑了笑,“这倒是不错。”
孟冠白不止一次抱怨,“你会弄这羽毛球,怎么不早弄出来?这么有趣又好玩的东西偏偏要等到屿哥儿说他在府学呆着无聊,你才想法做了一套,一开始还只让我们在这边眼巴巴看着文清苑那边玩,难道我们平时就不无聊?”
分明重色轻友!
羽毛球又是一桩事,去年屿哥儿见到府学汉子这边兴起马球之后,跃跃欲试也想玩,可是却没人同他一起,除了谢景行,他又不愿和其他汉子混到一处去,自然只能望洋兴叹。
没办法,心尖尖上的人提出了要求,谢景行只能想方设法满足,最后不知怎的,他想起前世曾看过的一个up主的视频,拍摄的是印度手工制作简易羽毛球和球拍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