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在来京城的近二十日的行程中,寇准规一改往日遇事波澜不惊的性情,心情波动极为剧烈,时而高兴,时而忧心,闹得他们都跟着紧张,安慰了他许久。
可等到了京城,寇准规居然还是如此情况,他们却已经被他弄得不将他这般变化放在心上了。
寇准规也知道他的状况有些不对,但他也控制不住自己心情变化,只得烦累几位友人了,双手抱拳冲着孟冠白三人拱了拱手。
谢景行有些惊讶地看了两眼寇准规,说道:“我原来曾听人说过,在妻子或夫郎怀孕时,做丈夫的可能会出现‘父性焦虑’,或许寇兄便是如此。”
“父性焦虑?”孟冠白几人面面相觑,他们可从未听说过,就是深知自己表现确实有些不对劲的寇准规都弄不明白原因,自然紧紧盯着谢景行,想求得一个答案。
“父性焦虑”是谢景行前世曾在网络上了解到的一种情况,他将记忆中知道的相关事情说了说:“就是妻子或夫郎怀孕时,丈夫太过担心而影响到了身体反应,出现的一种不由自主的焦虑。”
接着,谢景行笑了笑,揶揄道:“寇兄这般表现还算是好的,我可曾听说过,有严重的甚至会出现孕吐的情况,寇兄只是情绪起伏大,起码不影响寇兄参加会试。”
这里的人都是汉子,自然不可能怀孕,可他们却都曾见过怀孕的女子哥儿的,自然也见过孕吐是个什么情况。
这下除了谢景行,其他人都眼神怪异地看向寇准规,脑中不经浮现出一个画面:寇准规待在贡院号房中,一手拿着毛笔写着试卷,却隔三差五地用另一只手捂着胸口,孕吐不止。
只是想象,他们便不由自主打了个寒碜。
就是寇准规,眼神都跟着放空了一瞬。
良久,萧南寻最先停下了离谱的想象,清咳一声,这一声咳嗽仿若响彻在众人耳边,成功将其他几人拉回神。
孟冠白立马叫道:“谢兄,你这是在吓我们吧?绝对是的。”还自我肯定似地点点头,孕吐不都是女子和夫郎才会存在的情况的吗?怎么可能发生在汉子身上呢?
谢景行看他们的表现,摊了摊手,“你认为我是吓你们的,那便是吧。”
孟冠白登时龇牙咧嘴,可也知道谢景行不会在这样的小事上忽悠他们,既然会如此说出来,定然是真曾听说过的。
可那也太过离谱了,若是日后发生在自己身上……孟冠白猛地摇了摇头,不敢想,不敢想,当机立断转换话题,“谢兄,听周叔么说你来京城是因为屿哥儿,不知屿哥儿家中事情可已解决了。”
一旁丘逸晨也立即看向谢景行,想到离开时,时梦琪在他面前耳提面命的话,跟着道:“梦琪知道后很是担心,来京城时,让我得到消息后一定写信告知于她。”
吕高轩也道:“婧雪和嘉哥儿他们也很是担心,只是都不知屿哥儿家中住址,想送信来京也无法,此时都在等着我们送消息回去呢。”
屿哥儿同时梦琪几人做了几年的同窗,关系一直很好,前一天还在一起做纸鸢的小伙伴,第二日就不见人了,他们当然担心,可却同谢景行一样,当时他们也都找不到人,自然无从得知屿哥儿为何离开?
后来得知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