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余生尽力去弥补。”
说得倒是像模像样的,而且脸上的表情也带着悔恨。
祁秋年的表情宛如地铁老人看手机。
如果晏云耀能够洗心革面,那他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
祁秋年的略带戏谑地朝晏云澈挤眉弄眼了两下,晏云澈眉目带笑,朝他微微点头。
显然也是佐证了祁秋年的想法。
祁秋年若有所思的,晏云耀这话已经说出口了,那他就不客气了,嘿嘿。
“三殿下,既然你能洗心革面,本侯还是很为你感到高兴的,你身为皇子,本就享受到普通人永远无法企及的生活,俗话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嘛,俗话又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晏云耀扯着嘴角应和,“侯爷说的有道理。”
祁秋年脸上的笑意更盛了,“你能想通,本侯真的很高兴。”
晏云耀的脸上也露出和善的笑意,只不过那笑意中藏着几分若有似无的讥讽。
似乎在嘲笑祁秋年愚蠢,这么轻易的就被他骗到了。
呵呵,他确实也没查到自己曾经和祁秋年到底有什么仇怨,但他在祁秋年这里栽了这么多跟头,俗话说,只有对手才更了解自己的对手。
他也算是看出来了,祁秋年确实是嫉恶如仇,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见祁秋年做了这么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就明白,这人其实心思很单纯。
喝茶围观的晏云澈,听到晏云耀的心声,却微微摇了摇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晏云耀想的确实没错,年年确实单纯,也没有城府。
可是永远不要低估了一个人的恨意。
祁秋年对晏云耀的恨意,即便是晏云耀真的改好了,祁秋年都不可能会原谅他。
祁秋年也勾起嘴角,也假装没注意晏云耀的讥讽。
他继续给晏云耀下套,“三殿下,你也知道,先前建渝州府遭遇水患,这确实跟你有一定的关系,如今建渝州府正在重建,臣也捐了些款,当初京城里的文武百官以及陛下都贡献了一些宝贝,送去拍卖。”
晏云耀又是一副忏悔的模样,“是我的错,若非是我,父皇与百官不至于为我善后,如今想想,曾经的我,怕是被猪油蒙了心。”
祁秋年目露欣慰,“当时确实筹到了不少钱,可是你也知道,那水利工程全部都要重新修,而且毁掉的百姓的家园也要重建,这可都不是一笔小数目呀。”
话说到这里就够了。
他明显感觉到晏云耀脸上的笑意僵硬了一瞬,呵呵,这人惯会做戏,从前就用这副面孔标榜自己贤德。
如今不过也只是想故伎重施罢了。
晏云耀还真就装模作样的想了想,“侯爷说的有道理,我定当为此出一份力。”
祁秋年脸上带着欣慰与赞赏,然后继续忽悠,“殿下,我说个实在话,在这个节骨眼上,您现在想做些什么呢,可能也有一定的限制,说不定还会被人过度解读,若是您信得过我,可以把钱交给我,我肯定帮殿下把此事办得妥妥当当的。”
晏云耀脸上的笑容更僵硬了。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晏云澈,也勾起了嘴角,藏在隔间的晏承安,更是捂着嘴,生怕自己笑出了声音。
他祁哥,还真是,嘿嘿,如今已经把晏云耀架在火上烤了,就看着晏云耀到底应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