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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睁眼的时候,就听见小厮说战止戈已经来了很久了。
他连忙洗漱换了身衣服。
这一别几个月,兄弟见面,自然是要喝一杯的。
祁秋年调侃他,“怎么没把小舅妈给带过来?”
战止戈没忍住,又捶了他一拳,“你这张破嘴,也不知道谁能收拾得了你。”
祁秋年哈哈大笑,并且继续调侃:“如何呀?婚后生活过得怎么样?”
说到这个,战止戈眉目里也挂上了笑意,“过得其实还是不错的。”
他家韵儿不是那种大家闺秀的姑娘家,成了婚,他也没拘着她,二人每天在花下练剑,月下对酌,甜蜜又恩爱。
两人寒暄了一阵,才说到正事。
“你怎么突然间回来了,也不提前派人知会一声。”
他也是今天偶然,听见守城的官兵说起今天大早上,就见到小侯爷骑马进城了,所以他才赶了过来。
祁秋年笑了笑,“这不是回来得太急了,没时间派人知会嘛。”
战止戈正色,“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有事情,不过是好事。”祁秋年说,“我们的人,在北宜找到一座铁矿一座煤矿。”
战止戈也眼前一亮,“你这可又立了大功一件了。”
幸好是有这功劳一件,否则他都不太好意思去见老皇帝。
毕竟老皇帝是在他们出发前一天才知道他和晏云澈的事情,却没有派人阻拦。
而且还没有找他这个罪魁祸首问罪。
不但没问罪,还给他们留了一封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盖下印章的赐婚圣旨了。
当时,那圣旨上写的是,因为他们立了大功,所以给两人赐婚。
按照这次铁矿交上去的功劳,其实是可以求赐婚圣旨的,把那玉玺给盖上。
但是,祁秋年和晏云澈都很默契,没打算用铁矿和煤矿来求这个印章。
他们要修铁路,要用到铁。
战止戈听了这铁路,不太能理解,“不是都开始修水泥路了,有了水泥路,日后无论是坐马车,或者是骑马,也都方便,为何还要再修铁路呢?”
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了?或者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在他看来,这水泥路,就是顶好的道路了,想象不到这铁路又是什么路,那火车又是什么车。
祁秋年也不多作解释,“不如你明天跟我一起进宫?反正我还得给陛下讲解一下。”
今天也就不费口舌了,三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
战止戈点点头,也不多问,反正这祁秋年鬼点子确实是多,但每件事情,都是往好的方向在发展。
随后他又问了一些关于北宜现在的情况。
关于这一点,祁秋年倒是知无不言,语气里还有几分骄傲。
短短几个月,北宜发生的改变,那是肉眼可见的。
然后又突然间聊到了香皂和肥皂的事情。
“那香皂,刚进京,就在整个京城的贵人圈子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从前,无论你多么富有,有多么的权势滔天,用的都是胰子,顶多是胰子里面一些花朵的汁液,让胰子闻起来香一些。
可是这香皂就不同了,可以用来洗手洗澡,甚至是用来洗脸,洗过之后都滑滑润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