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的恩情,更来自于他想要塑造一个他最满意的作品。
Phallus热爱跑车,枪械,财富,赌兴,对女色丝毫不感兴趣。
这也是他最厌恶江衍鹤身上的一点。
因为这一点上,江衍鹤并不像他,反而更像那个根本没有教导过江衍鹤的江明旭。
吴琛年纪尚小,打高尔夫球的姿势和水平,在同龄人身上来说,是非常优秀的了。
吴琛:“翡老师,你看我的技术怎么样。”
Phallus冷峻地瞧着,吴琛的棒球式握杆,虽然没什么大错,但他怎么都瞧不上眼。
他简单指导一下对方,重叠式强势杆的具体打法。
吴琛立刻叫他老师,感激涕零地看着他。
遥想当年,江衍鹤也是十五六岁的年纪。
前一洞的杆数不是最低,失去优先发球权。
他也会对那孩子非打即骂,手指被球杆敲得通红肿疼,江衍鹤也要继续挥杆。
念及此处。
Phallus已经没有了,再逢迎这些天资庸常少年的耐心。
他烦不胜烦地避过举着名贵美酒开瓶器的休息区火辣女待者,接通了来自史密斯冯的电话。
Phallus端坐在无人的vip休息室。
他在指尖升起一截雪茄的烟雾,把手杖倚在膝盖旁侧:“交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
“爷,您还记得六年前,在东南亚岛屿的蓬舟渔船上,我想给您劫两个往来边境送信的野生黄鱼贩,最后拦了一个卖假药的南峡商人的事情吗?”
“历历在目。”Phallus回想起当年,有些波澜不兴。
史密斯:“你记得那晚我把人带到您面前跪下,发现这人能帮您潜进朱家的货源渠道。然后你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朱家那些质检不合格的抗癌药,没有销毁。那日我思及故人江成炳的癌症,把这批药拦下,转手卖去国外。”
Phallus淡道:“那段时间,我的人是发了一笔横财。但我答应过已故的江成炳,好好辅佐小鹤,不见光的事情再也不碰。”
“史密斯,我没兴趣和你叙旧。我要求你做的事情做到了吗?”
“爷,那天您说了一句什么,我想听。”
一贯魁梧高大的史密斯声音有点恳切,似乎带着祈求。
Phallus对自己的人,还是蛮有耐心。
他揉了揉突突的太阳穴:“我说这次是祸福相依,这种意外之财,是守恒的,终有还回去的一天。”
“我在很多年前,也是帮爷发了一笔横财的。”
史密斯沉痛道:“如果.....这次我害爷损失了一笔钱,您能原谅我吗。”
Phallus叹息道:“究竟是什么,能让你搬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为了换取我的原谅。”
“朱鄂和江家陷入交恶的状态,他还在巴塞罗那陪那个女孩子温存,完全没有当京商领袖的责任心。您说,得让他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到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