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于晴解释道:“我去请假的时候刚好遇到了爸,就跟他说了你病了的事情,他担心你就跟着我一块回来了。”
沈芸哪有生病的样子,文景江一看就知道她撒了谎。生气地道:“你要是在家太闲了就出门找你的姐妹去做做美容买买衣服。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公司项目多,我和小晴都忙得两天没合眼了,你还把小晴从公司叫回来。”
“爸,你凶妈做啥,妈可能就是想我了,想让我回来陪陪她呢。”文于晴成熟且懂事地出声劝道。
劝说完,她望向了柳时阴等人,询问沈芸:“妈,这些人是?”
沈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倒是柳时阴微微笑着,把自己的身份主动揭了:“文小姐你好,我就一算命的,你妈觉得最近的你很奇怪,所以请我来看看。”
文家人:“……”
沈芸:“???”
毛剑辉冷汗都下来了,大师啊大师,这么说真的好吗?
许林宴觉得没什么毛病,反正他们上门就是为了解决文于晴的事情,没什么好委婉的。
文景江一听,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怒火又涌了上来:“沈芸,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在搞封建迷信。你天天说小晴奇怪,我看最奇怪的反而是你。今天既然还请了些江湖骗子上门,我看家里有多少钱迟早都得被你败光!”
“文景江你说什么呢!”沈芸也隐忍够久了,她站起来气愤地道,“我生的女儿,我能认不出来?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小晴,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女儿。”
文于晴红了眼道:“妈……你怎么了?”
看这架势,毛剑辉深怕文文景江一气之下,直接报警抓了他们。
毛剑辉小声嘀咕道:“大师,现在咋办啊?我们要不要先回去再说?”
“回去干嘛?”柳时阴看都不看他,反而视线一直落在文于晴的身上。
许林宴问他:“有看出什么吗?”
”没有,看来只能给文于晴来个大搜身了。”柳时阴啧了一声。
毛剑辉脸色骤变:“大师,要不得啊,这可是犯法的!”
“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搜身又用不上我们。”柳时阴鄙夷地看了他眼,从衣服里掏出了小黑脸。
一人一偶对视了片刻,柳时阴嘀咕了一句:“差点忘了你也是男孩子,算了。”
小黑脸无声地哼了一声,要是柳时阴敢让它去搜女孩子的身,它一定咬死他!
柳时阴接着又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符纸,这次想也不想,直接对着符纸道了一声:“去。”
符纸如利剑出鞘般,朝着文于晴就飞了过去,瞬间粘在了对方的衣服上。就跟毛毛虫般,符纸在文于晴的身上爬行着,一会在她的后背,一会又出现在了她的大腿处,最后还溜进了文于晴挽着的手提包内。
而这些,离得最近的文家人以及文于晴本人都一概不知。
“这真的行吗?”毛剑辉不是在怀疑柳时阴的实力,就是觉得靠一张符好像多少有点离谱。
可是他话音刚落,那张藏在文于晴手提包中的符纸就探出了个脑袋,卷着一个什么东西回来了!
柳时阴入手一看,嗯?
一面镜子?
还是一柄巴掌大的古铜镜?
没等柳时阴细看,镜中“柳时阴”忽然咧了咧嘴角,露出了一抹诡谲的笑。
再之后,就是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就把柳时阴拉进了镜子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只过了几秒,又像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