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时阴想到自己好歹收了文家不少的钱,又提了一句:“如果你们还想留下它,我可以帮你抹掉它的灵智。”
古铜镜闻言,镜面上顿时出现了一排排的大哭脸。奈何它不能动不能跑,除了哭着等待接下来的命运,啥都干不了。
沈芸看着昏迷不醒的丈夫和女儿,回头对上诡谲的古铜镜,犹豫了许久才道:“虽然这面镜子是我女儿买回来的,但我实在不想留它在家里。柳大师,麻烦你帮我把它处理了吧。”
在柳时阴思考着要不要当场把这面镜子销毁的时候,许林宴的手忽然搭了上来。
他没有看柳时阴,反而只是看着沈芸道:“沈夫人,一面镜子能诞生灵智不容易,就这么处理了还怪可惜的。不知道能不能割爱相让,把它送给我?”
“这……”沈芸有些迟疑。
送倒是没问题,反正她也不想要了。就是这镜子太邪门了,她担心转手到了许林宴那会出事。
毛剑辉知道许林宴和柳时阴关系好,劝了一句:“许公子,安全起见,我觉得不如让柳大师把它销毁算了。你如果真喜欢,我可以让朋友帮你找另一面古董镜回来收藏。”
沈芸也跟着道:“许公子,送你是没问题的,但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这玩意可不兴收藏。”
许林宴抿着嘴唇,抬眸看向了柳时阴,似乎想听听他怎么说。
柳时阴看着他失落沮丧的眼神,手比大脑快,直接就把古铜镜给塞到了许林宴的手上。
他皱着眉头道:“既然喜欢就拿着吧,反正有我在,这面破镜子也不能对你怎么样。”
许林宴闻言,捧着古铜镜露出了一抹清浅的笑。
柳时阴的心脏又猛地急跳了两下。
他在心里嘀咕道,这人怎么老是笑得那么好看,不就是一面破镜子吗?值得这么高兴?
毛剑辉总觉得他们这一刻的氛围有点不太对劲。
看着柳时阴塞镜子那一幕,毛建辉脑海中莫名就想到了周幽王烽火戏诸侯这个怎么看怎么八杆子都打不着一处去的故事上。
总有种柳时阴是周幽王,许林宴就是褒姒的错觉。别说点火和要镜子了,感觉许林宴要点别的什么,柳时阴也会为他弄来。
越想越离谱,毛剑辉连忙打住。
沈芸没毛剑辉想得那么多,见柳时阴都这么说了,也没在为许林宴担心。她问柳时阴:“大师,我丈夫和女儿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柳时阴算了一下道:“现在就该醒了。”
话音刚落,躺在沙发上的文于晴和文景江就揉着酸痛的脑袋坐了起来。文景江皱着眉头道:“我这是怎么了?”
文于晴:“谁打了我,我的脑袋怎么这么地疼……”
这说醒就醒了?
众人一脸的讶异,这嘴怕不是开过光吧?
柳时阴淡定如常地道:“过去看看他们吧。”
沈芸疾步走到文景江父女身边,红着眼睛道:“你们可算是醒了,再不醒我都要担心死了。”
文于晴晃了晃脑袋,看着沈芸愣了两下后,紧抓着她的手道:“妈,家里那个我是假的,你别被她骗了!”
“有鬼冒充了我,赶紧,去把大师找来!”文景江清醒过来后,也跟着嚷嚷了起来,情绪特别地激动。
沈芸怎么劝他们都是紧张兮兮的,柳时阴看不过眼,直接过去对着他们的天灵盖拍了两下。
顿时,文于晴和文景江都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