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管。”
县令不以为然:“先把他押入大牢,等咱们的人空闲了再另作安排。”
师爷闻言,立马道:“都听大人的。”
命令很快就被执行下去,小柳时阴被高壮的衙役给扔到了一个狭小肮脏的牢房中。
牢房里熏臭得不行,空气污浊,没有窗,也就连一丝光线也都瞧不见。内里没有床,地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稻草,上面还散发着尿酸味。
小柳时阴还看到了几只大耗子从面前窜过,而伴随着大耗子的吱吱声,旁边是其他犯人的谩骂声。
小柳时阴听着这些谩骂,身体抖了抖,有些害怕。
衙役只管把小柳时阴关在牢里,连他嘴上手上的黄符都没撕掉。小柳时阴只能躺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连坐起来都困难。
他动了动手,捆着他双臂的符纸特别的结实,没有一点松动的意思。
弄了半天,什么都没弄到的小柳时阴直接累出了一身的汗,呼吸都急促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忽然耳边响起了铛铛的敲打声。
“开饭咯,开饭咯!”
衙役的喊声随之响起,小柳时阴的肚子适时地跟着咕咕地叫了起来。
衙役把一个硬邦邦的馒头扔在了小柳时阴面前的破碗内,看都不看人就转身走了。
小柳时阴看着馒头,双眼冒光,口水都流出来了。肚子咕咕的叫声更大,他也更饿了。
但馒头跟他还有一段的距离,小柳时阴只能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身体挪过去。等挪到了馒头的身边,小柳时阴才想到自己的嘴巴还被符纸包裹着,根本没法张嘴吃东西!
小柳时阴急得不行,一直用舌头去顶那符纸,试图把符纸弄开。可是它真的太严实了,口水都没等把它打湿。
这时候,一只黑乎乎的大耗子从稻草中窜了出来。小柳时阴眼看它直奔自己的馒头而来,更紧张了:“唔唔唔,唔唔唔!!”
小柳时阴凶巴巴地想要骂走那只老鼠,那只老鼠被他发出的声音弄慌了几秒,但见他似乎拿不了自己怎么办后,嘲讽似地吱吱叫了两声,然后当着小柳时阴的面咬上了那馒头。
吭哧吭哧的吃食声,和变得越来越小的馒头,小柳时阴急得眼睛都红了。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耗子把他的馒头啃了大半。
吃饱了,老鼠甩甩尾巴,快乐地钻出了小柳时阴所在的牢房。小柳时阴看着它离开的背影,委屈得耸了耸鼻子。
好饿,真的好饿啊。
小柳时阴蜷缩着身体,似乎这样能让饥饿感缓和一些。可是没有用,饥肠辘辘的感觉让他的胃仿佛烧了起来,不仅饿,还泛着阵阵的疼。
就这样过了一夜,第二天,小柳时阴所在的牢房又被关进来了几个犯人。小柳时阴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只知道这些人凶神恶煞的,看起来特别的可怕。
小柳时阴不想惹他们,但他们进来后却是第一时间发现了他。
有个嘴角带疤的男人把小柳时阴给提了起来,哈哈笑道:“这里怎么还有个小屁孩?他身上的是什么?符纸吗?”
男人直接撕掉了小柳时阴身上的符纸,观摩了一会,没瞧出什么特别揉成一团就扔了,忒了一口水骂骂咧咧道:“切,什么东西。”
觉得没意思,男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