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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亚带着仆从来到外面,一眼就看到了他的父亲骑在马上,此时正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臧亚的父亲臧科如今已经四十有五,本该是知天命的年纪,却因为常年习武且臧家人都不显老的缘故,此时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
臧亚上前在马下朝着臧科道:“父亲,我准备好了。”
臧科这才收回了目光,低头看向了马下的臧亚,低声道:“东西都收拾妥当了?”
臧亚点头,“是,收拾好了。”
臧科见他这般喜怒不变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些梗得慌,继续又问了一句,“此行会有几分危险,你可是准备好了?”
臧亚抬头看向臧科,那眼里明明白白的浮现出几分疑惑来,似乎是在疑惑他为什么这般问。
他自然知道此行危险,可是他又不是第一次跟着父亲去做这种事,自然知晓其中利弊。
如果他害怕,没有准备好,他自然不会跟着去。可是现在他都已经跟着过来了,那他父亲询问的这些,那就是有些多余了。
许是臧亚的目光太过于直白,即便是不用开口,臧科也明白他眼里的含义。
臧科盯着臧亚的眼睛,那双传承了他母亲的漂亮眼睛当中,既没有恐惧也没有害怕,甚至没有对未知的好奇,只有平静,似乎他们要去面对的,不是什么流窜过来的暴徒,而是一场很无趣、没有悬念的宴会。
臧科心情越发的复杂了,看着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继续道:“对了,那小哥儿,我听说他前段时间又病重了。你这次出去,有安排好他了吗?”
听到父亲提到安云,臧亚想到了昨日送来的冰激凌蛋糕,以及捏他脸的嫩滑,唇边不由扬起了一抹笑容,那笑容中甚至带上了几分自豪,“我让清月照看他了,清月一向心细又聪明,我很放心。”
更何况,他又寻了那般好药给安云,怎么也能调理几分身体。他养这宠物,可是用了心的,他就不信这样了,他还能死了。
臧科看着臧亚脸上那般骄傲的神色,心头微动,在心里盘算着不管怎么样,那小哥儿都要让他多活一段时间。
“既如此,走吧!”臧科一声令下。
臧亚翻身上马,带着他们的亲卫,直奔城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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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云带着小翠和绿禾忙活了一天,终于又做出二十盒同上次一样的胭脂,并另外三种深浅不一的胭脂三十盒来。
安云给自己以及小翠、绿禾分别试了色,发现这三种胭脂果然在不同颜色的皮肤上,呈现出来的效果不一样,心里不由高兴了几分。
等到小翠送来晚上要喝的药,他一口气喝完之后,他便将那些胭脂都递给了小翠,让她拿去给上次订过货的人,连带着那三种胭脂都给了她。
“这就交给你了,如果卖不出去,你也不要强求。你前面卖出去的那些,已经做得很好了。”
小翠闻言点了点头,只是看着安云的表情中还充满了几分决心,她一定会好好给夫郎卖的。
等到小翠拿着胭脂离开,安云朝着她的背影张望了两眼,又活动了一下身体,做了一套广播体操,这才朝着旁边的绿禾吩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