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会说这一个词。
他将脸贴在母亲的足背上,乞求蛊母的怜惜。他早已经不是昔日弱小的幼虫,蛊母使用了他,得到了他的精汁。他是他的母亲,就是他的主人,在床榻上他们交缠在一起,又如同两个孩童那样纯洁而天真。
他摸索着爬上了母亲的床。蛊母牵引着他的手,将他拉到了床上。
男人将自己的蒙眼布摘下,蛊母却止住了他。两人陷在柔软的垫子中,床榻离地面很近,四周点着红香。母亲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母亲吻了他,那阵银铃声随之响起。
红香缭绕,或长或短。黑色的甲虫在银盆中窸窸窣窣地爬动,大帐中央的软垫中,模糊的人影交叠律动。
男人的长发被母亲编成细细的骨辫,里面串了银饰。蛊母的头发又黑又长,也编了起来,额头中央坠着一枚黑斑蓝松石。他半侧着身子,肩头洁白,背部自颈后垂下一根长长的银链,一直含到股缝之间。
男人齿间衔着那银链,将蛊母股间深埋的一枚孕卵给拔了出来。那只虫卵好似水晶,被银链锁着,八爪悬勾,中间的虫体弯曲蜷缩,还未完全长成。蛊母咬住自己的手指,他的幼虫将头埋在他开合的股间,吮啜着,像从来没有顺利渡过口欲期一般。
那枚虫卵上沾满了透明体液,散发一股奇异的幽香。有时候蛊母会含三四个卵,亲自将它们一个一个地孵化出来。
男人是它们其中的一个。但母亲生下他的时候十分费劲,几乎撑破了下身的穴。比起其他的幼虫,他更弱小,长得也更慢。但他很快带给母亲更多的乐趣,床幔摇曳,‘咯吱咯吱’作响。
结束之后,母亲会给他唱歌,他在母亲的怀里沉沉睡去。
林苗几乎从床上跌到地上。那前半段的人影模糊,他梦中的后半段,他现在已经记不起来了,但刚才却那么真真切切,连火焰烧灼声都在耳边‘噼啪’响起。
苗灵扶起他,发现母亲手心里全是汗。林苗确实出了一身冷汗,等到儿子急急忙忙推门而入的时候,他还在地上摔了膝盖,动弹不得。
“阿妈!”
苗灵大惊。他阿妈很少有这种失去方寸的时候,手腕还在颤。青年把他搂到怀里,心惊胆战地握住他的手腕,试探了一下灵脉。
林苗之前伤势初愈,脉象本就不大稳。青年对每一点风吹草动都紧张,生怕把他阿妈怎么样了。
林苗已经冷静了下来。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些梦,那火焰每次都栩栩如生,让他如至可怖高热之中。那热浪卷曲,让人流汗,传来的烧灼痛苦也真真切切,似乎还在他的身体上蔓延。
苗灵草草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他心现在还跳得好快,之前他的心都差点跳出来。
“...你怎么啦?”林苗问他。他现在自己又跟没事人一样,还反过来问起儿子,语气里带几分调笑,“你吓成这样啦?”
苗灵无奈。他把母亲抱回床上,林苗拍拍身边的枕头,让儿子来陪床。青年把被褥掀开,自己跨上来。
他之前同母亲一起睡时,林苗的噩梦会少些。有时候他阿妈也会从睡梦中惊醒,一下子坐起来,手指抓紧床褥喘息。
他之前给林苗找过一些安神的灵丹来。房间里各种宝器都堆了一堆,都是青年这段时间里四处搜刮来的。林苗嫌它们没用,都丢到一边吃灰去了。
要说最有用的,可能还是...还是。他阿妈每次他在身上潮喷一回后都睡得很香,小穴湿淋淋的,被肉具磨得水丝粘腻,还在微微无意识地痉挛。这么一次之后,他可以一直睡到晨光熹微。
青年有时候用手给他慢慢揉,有时候打开他的双腿,埋头进去吮他。阿妈在他怀里的时候,也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