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了起来。
“你现在倒也会为人了。”付西元调侃,桃花眼妩媚地斜睨他,“什么时候回?”
“很快。”林清敷衍,尿完了拔出来,在他屁股上擦了擦,自顾自去洗澡。
付西元动作古怪地跟过来,手捂肚子,感觉穴里又热又难受,像包着一团火,排不出来。他拉着林清要他一起清理,被冷然拒绝:
“你自己弄快。不然我又要操。”
付西元边骂他,边姿态扭曲地撅起臀,边弄边哼哼唧唧。那模样颇为浪荡,林清冷眼旁观,猛地掐着腰把他甩到墙边,撞在墙上,又狠狠日了一把。
声音低哑地感叹:“真是骚贱。既然都是尿壶,不如给你改个名字。”
也许是长大些,付西元精力不如从前,在性上也不敢挥霍,怕哪天硬不起来。也就跟林清干,才被搞得一夜几次郎,高潮好几遍。
他后面还微张,一挺身就被直捣黄龙,入得很深,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他咬着鲜艳红唇,身子弯成九十度,感觉穴里的尿被操得一股股往外淌,倒是越来越轻松舒服。
“什么……嗯,嗯啊……啊啊……什么名儿?”
“萱萱。”林清下身疯狂操干,顺道把三根手指塞进付西元口中,让他舔弄,“西元。是不是好听?”
付西元一怔,觉得耳熟,“这什么破名?”
“早就想这么叫你。”林清冷冷,“当时你不喜欢。但你现在够贱了,应该很匹配。”
“你才贱。”付西元咬他手指,“我只是看在以前有情分,给你点面子而已,何况我自己也能……啊啊……啊,能爽。但我不喜欢叫这个,不行。”
他反对,林清也不多说,操完便把他扔在浴室,走了。
等付西元晚上睡觉,突然感觉身上一重,手腕发疼,被绳子绑住,脖子上也套了皮带,被提起箍住在床头。那皮带好像还是他自己的。
他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林清,“你又他妈……”
这回林清戴了手套,完全没理他,也没看他,黑暗里像个独行的影子,诡异莫名。
他把付西元手脚绑住,嘴里塞了几条内裤,嘴和鸡巴都缠上胶布,后穴里插进按摩棒,急速震动,也不知哪里来。
然后转身离开,就这么放了一整晚。
早上醒来,林清晨勃,还把他嘴松开,鸡巴插进去爽了一把。付西元下面被按摩棒操一晚,又射不出来,半梦半醒间神志不清,张嘴就开始舔。
舔了会儿,精液射进他喉管,林清监督着他咽进去,抬手狠抽了一巴掌,“醒来。”
付西元啊一声,呆了呆,反应过来顿觉委屈,声音又哑又干:“你他娘的……求你了,把那玩意停了,我后面疼……啊……脱肛怎么办?你都不管我死活?”
林清问:“为什么放开?”
为什么不啊?付西元怔了怔,福至心灵,“我操,难道就为了那个称呼?好好好,你想叫什么叫什么!成不成?”
“你得喜欢。”
“我喜欢我喜欢!你……啊啊,求你了弟弟,你关上……”
林清嗯一声,又去弄了点吃的,等回来,才大发慈悲停下按摩棒,喂他喝水吃饭,让他射精。
付西元咕噜噜喝水,嘴唇苍白脸色却红,整个人软得动不了,发烧般瑟瑟发抖,感觉如劫后余生,“还要上班,混蛋。”
林清低声问:“你叫什么?”
“……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