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穴口。
这次前戏比之前都久。
这让他感到舒爽,不由得呻吟,口中流出涎水,被林清用手指擦干。
付西元放松身体,搂住情人脖颈,让他把鸡巴在穴口蹭来蹭去,然后慢慢向里。
先试探性地把蘑菇头塞进去一点,拔出来,再进入更多。然后猝不及防,一整根猛地插进去!插得他惊叫一声,整个身体活鱼般弹了一下。
这让他猛然想起,之前在黑暗里,身体被禁锢不由自主的感觉,正有所排斥,就被吻住嘴唇,像亲密恋爱般轻吻舔弄。
林清低声地说:乖,冷静点。做爱可以分散你的注意力,免得你上瘾。我都是为你好。
付西元甚至没听懂,究竟上什么瘾?但这行为安抚了他,同时身体也有欲望升起,便不再抵抗,任由林清缓慢抽插,又逐渐加速。
付西元啊啊呻吟,很快就被操硬。林清搂住他的腰,让他趴跪起来,后入干他,提出建议:
“别碰你那破鸡巴。试着被操射出来。”
如果是之前,付西元肯定会拒绝,疯了吧,他又不是女人。
但不知怎的,这次被强迫的经历像个巨大的怪物,一脚踩低了他的底线。而红线一旦越过,很多事都不再有所谓。
可他不理解,都被搞得半死不活了,怎么还能从做爱里获得快感?难道不应该抗拒?
难道他真的很贱?
他没说话,只是骚浪地撅着屁股,淫叫不断,可怜的G点像个乳钵,被又粗又硬的杵子疯狂捣磨,那肠道里一片火辣,又疼又爽。
最后还是没射出来。
林清也不在意,将大鸡巴抵着前列腺射出精液,嘴里漫不经意道:“都被干松了,好在我鸡巴大。”
这话让付西元有点破防,又他妈哭出来,边哭边骂人,穴里一夹一夹的,把男人又夹硬了,继续干他。
这么反反复复的,他又被操服,脑子里全不清醒,只知道配合地张开腿,夹紧穴。
之后几天,林清都没让他出门,只让他待在亮堂的酒店房间,窗帘拉着,同赌场一样,看不出白天黑夜。
付西元原本不乐意,但又被套上项圈,拴在床头。可以玩手机,回微信,但他不打算把这事告诉任何人,和父母也很少通电话。
只有等林清回来,他才能去卫生间。有好几次,都是边被抽插后面,边尿出来。
每天每夜,他总是不太清醒,身体也软得像布袋,醒来挨操操完又睡,甚至没什么反抗意识。
直到有天,付西元刚被操完,温顺地伏在林清怀里,臀部被揉捏玩弄,双方呼吸同步,有种莫名的安心和依赖感。突然听见喑哑如地狱的声音:
“你没被轮奸,付西元。”
付西元猛一下抬起头,“什么?”
“你也不想想,墨西哥人之间为什么说英文,还有这世上哪来那么多gay。”林清扯了下嘴角,笑得十分诡异,“是我找的人,包括那个女人。不过你要是不跟她开房,也不会有这回事。”
他道:“你被绑起来,操你的不是男人,是炮机,所以你没受什么伤。我对你用了点药,天仙子,和在金库里差不多的东西。我毕竟学了点医。”
“我只是想告诉你,付西元,”他半笑不笑道,“你骨子里就是很轻浮淫荡,没必要装。要脸不如要爽。”
“你跟我,我能让你爽,萱萱。”
作者有话说:
看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