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不辛苦。再说,你不也好些日子没吃到我做的包子了么,怕你想。
钱臣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难得带点撒娇意味地说:“确实想得慌。”眼见茹宏图恢复了独立生活的能力当然是好的。虽然确如钱君所说自己能养他一辈子,但缇花街、包子铺才是茹宏图的根,得把它们都保住。钱臣一直清楚,自己现在过的虽然不是以前那样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可做的事情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
得让茹宏图有退路、能安安稳稳地养活自己才是正道。
“那我就多做点放冰箱里……”茹宏图努力让声音不那么艰涩。他还能为钱臣留下点什么的话,大约就只有包子了吧。就像妈妈离开的那天清晨,自己也是迷迷糊糊间听到她来了自己房间,嘱咐着屉笼里蒸好了许多包子。他不想像妈妈,却最终选择和她做了一样的事。
二人心里都为对方有了盘算,却互相都不知道。
晚餐席间茹宏图主动提出要不要喝点酒,这倒让钱臣有些意外。自茹宏图受伤之后,他们就没再一块喝过酒,以前二人也算酒友,经历过那么多事后那些畅饮谈笑的回忆竟恍若隔世。
茹宏图记得自己是挺能喝的,可现在才不过喝了两杯就已经上脸,大概是太久没沾酒,脸红得不行。主动提出喝酒无非是要给自己接下来做的事壮胆。钱臣见他脸醺红得可爱,但也知道他不能再喝了,便把酒收走。
“怎么不坐着要跟过来?”钱臣一转身就看见茹宏图望着自己,他胸口起伏、呼吸声清晰可闻,双眼不知怎么的微微胀红好像要流泪似的。“图图?”钱臣伸手想去拂他那欲坠眼泪,却被他反捉住攥紧了。
“阿臣……我们做吧,做爱吧。”
先前茹宏图似乎一直害怕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现在竟然主动提出有些让钱臣惊讶。但对方直接抱着他吻上来,钱臣也是高兴的。先前在度假村因为各种突如其来的状况二人都没有好好亲昵过,回来之后茹宏图仿佛有阵子情绪低落,他亦心中有事,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二人即便躺在一起也同床异梦。现在茹宏图愿意,他当然求之不得。
茹宏图比钱臣矮些,钱臣一用力就兜着屁股把人抱起来了。茹宏图就跟个树懒一般扒在他身上,钱臣抱着他走回卧室。二人忘情地吻着,互相帮对方剥去身上的衣服。
茹宏图一直都被好生照顾,通身白肉一点没掉。因为皮肤白,所以竟显得乳头都是粉色的,他人一激动乳晕周边都战栗起小小的鸡皮疙瘩。钱臣吮他的右乳,把小豆般的奶头夹在齿间时而轻啮时而舔舐,引得茹宏图发出就连他自己都没听到过的哼哼。
另一边的胸乳也没被冷落,钱臣用手揉着它、磨着它、挑弄着它,茹宏图没有过这样细致的前戏体验,很想放声吟哦又担心钱臣嫌他聒噪,最后只泄出点细碎呻吟。“舒服的话就要出声让我知道啊……”钱臣似乎察觉到茹宏图的克制,他更希望对方在床上的时候也能像平日里那般坦诚。
有他的鼓励,茹宏图也逐渐放开了。他们互相亲吻,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钱臣犹爱茹宏图那柔软的肚腹和肉臀,将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腰间,顺着膝盖向下摸到腿根。这样的抚触让茹宏图控制不住地身体发颤——因为太喜欢钱臣了,只要一想到即将与他真正结合,茹宏图就觉得这样的幸福感几乎能让他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