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着生闷气,连茹宏图进来从他背后开始帮忙擦身也没扭头看他。
“我其实不想让你看见我这样子的,”钱臣自嘲地说,“本来已经下定决心要保护你,没想到最后还是因为我的缘故让你身处险境。”他感受到茹宏图擦拭他身体时传来温柔但坚定的力道,一如他的语调:“你知道吗阿臣?虽然我很早就喜欢你,喜欢那个在一群纹身者中即便没有一点纹身也气势十足的你。但真正让我敢于将喜欢的心意表达出来的却是那个流泪的你、那个不那么体面的你。”
“因为那个时候的你才让我有了想象,想你也是一个和我们一样有笑有泪的普通人,你也是会爱人的。既然如此,这样的你为什么我不能喜欢?”
钱臣无奈笑了,终于转头去看茹宏图:“你今天还真是会说……”话音未落他瞳孔骤缩——眼前的茹宏图头上戴着毛茸茸的犬耳头箍,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挡就是脖颈上那条两指宽的皮质项圈,其余的皮肤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不这么说,我怕你都不回头看我了。”虽然穿得大胆,但此刻茹宏图被心上人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开始害臊起来。“所以你那时候说的‘只给你做’指的是在我面前打扮成这样?”钱臣的嘴角都要压不住笑了,挑着茹宏图的下巴左看右看。“嗯!”茹宏图乖乖应了。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茹宏图还挺适合这个造型的,他的双眼圆黑而亮,仔细端详脸也长得很耐看,越看越觉得可心。
“我的小狗是很可爱,但如果只是呆呆坐着的话却感觉少了一点互动性。”钱臣故作姿态地评价。茹宏图当然知道他的意思,跪坐在钱臣身前双手分开他的腿,小心握住了那根沉睡着的肉刃。
钱臣稍稍垂眸就能看见茹宏图为他口交的煽情场面,他肉红色的舌头绕着钱臣饱胀的龟头打圈儿,双手也没有闲着时轻时重地揉压着钱臣的囊袋,腺液与唾液交融的粘腻水声一时响彻在浴室中。钱臣许久没有发泄,茹宏图这手法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弄得他射精的欲望登时上涌。
“呵啊……图图长本事了,”钱臣喟叹着抚摸茹宏图被自己鸡巴撑得鼓起来的脸颊,“这是要逼我今天一滴不留全射给你?”茹宏图听了这话臊得脸红,吐出钱臣的阴茎辩解:“就是想让阿臣舒服罢了……唔!“他话刚说完钱臣就摁着他的后脑往自己鸡巴上压。
他的这根东西像根热铁径直往茹宏图的舌根、喉口烙去,敏感的粘膜与冠头摩擦引得茹宏图控制不住地身体战栗。“好图图,那就再吃深一点。”钱臣顺着他的下颌一直摸到脖子再反复摩挲,能感觉到茹宏图喉结的起伏,他在努力吞咽着自己的性器直至喉管处。
比起略微不适,更让茹宏图满足的是钱臣的气味充满了他的整个鼻腔与口腔。口中硬热的性器让他真真实实地感受到钱臣的生命力,他是活着的、是健康的,不再是病床上失血昏迷的模样。思及此,茹宏图的眼泪就要落下了。
想要感受钱臣更多、想要与他更加亲近……
钱臣本不想射在茹宏图嘴里让他难受,在快要高潮时意欲拔出来,哪知茹宏图紧埋着头就是嗦着不放,大量浓稠的白精直冲入他的喉管呛得他不停咳嗽。
“吐出来,”钱臣摸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吐出来就好了。”结果茹宏图捂着自己的嘴,指缝里还漏着精液滴在他的胸膛上、大腿上,眼泪汪汪地摇头执意把剩余的精液全吞下肚。